六年前的杨真，杨振华依稀还记得是什么样子。

作为他子嗣中，年龄最小的女儿。

杨振华对她的关心丝毫不亚于对待自己的孙女。

纵使身在季家，闲暇时，杨振华还是会给杨真偷偷打电话，聊一些最近的生活心得，他还纪得那时杨真谈吐落落大方，颇有大家闺秀风范，举手抬足间，更是给足对他人的尊敬，几乎所有和杨真接触过的长辈都说她是个可爱的孩子。

可现在……变了！一切都变了！都不需要去知道真相，杨振华就能猜到，谁有错！和六年的她比，现在的杨真，咄咄逼人，话里话外，无不是带着刺，一颗包容心，此刻，是那样的肮脏不堪。

那一刻，看向杨真的眼神里，充满失望！“跪下……”“道歉！”

捂着脸，疼痛还没消散下去。

杨真嘴角颤抖起来，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为了一个还没结婚的外人，你……你打我？”

“爸？”

这就是她等了六年的家！对于她的眼泪，杨振华没有丝毫表情上的变化：“有错吗？”

“你难道忘了我杨家家规？”

“这六年在国外，你学的东西，都是些什么东西！”

“跪下！”

“我不跪！”

杨真反口一声怒吼！她不想跪！她凭什么跪！一个堂堂杨家的小姐，还要下跪向一个外人道歉！“你！”

刷！杨振华脸色猛然大变，愤怒，立刻高高挂在脸上：“你再给我说一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