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一身笔挺军装的兰牧野目送雷书侠乘坐飞机离开，他面色严肃，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雷书侠，稳住你的情绪，希望你不要乱。”

他发出自语声，转身大步走出机场，坐在越野车里，伸手打开视频。

“老杨，雷书侠的精神暂时稳定，没出现人格问题。”兰牧野汇报道：“适应能力没问题，只要保持绝对的稳定，他将是真正完美的超级战士。”

视频是五十多岁的老杨，属于那种扔进人群中找不到，但让人看一眼就能感觉到亲切感的老干部。

“我现在担心的是你。”老杨关切的说道。

“我没事。”兰牧野掏出一瓶药笑道：“有它还能再撑一年。”

“你应该休息。”老杨语重心长道：“用最后一年的时间到处走走，到处看看。”

“为国家榨干自己最后一滴血——这是我的信仰，并且也一直为此而努力。”兰牧野严肃道：“我还剩一年，会努力将雷书侠培养成接班人。”

“为什么这么看好他？”老杨问道。

“他已经证明了自己。”兰牧野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我比任何人都了结他，因为我的身体里住着三种人格。我能感受到他之前感受的一切，可我却不能像他一样主导自我。”

“怎么说？”

“我没法控制主体人格将其他人格吞噬，但雷书侠做到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