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也把宋昊天彻底干懵了。

要是说收姬晓蓝为徒吧，宋昊天其实也有了这个想法。

但是……收程平为徒？

宋昊天也没有什么可以教的了啊！

年纪越大，有些思想就越是深根蒂固，很多习惯都已经改不过来了。

再加上，宋昊天也没有那个心思收程平为徒的。

要是程平当了自己的徒弟，那宋昊天肯定会感觉到怪异的。

“我……只收一个徒弟。”宋昊天缓缓开口道。

至于收的是谁，根本就不用宋昊天说出口，众人便是明白了宋昊天的意思了。

无非就是收九长老，姬晓蓝为徒呗！

谁会收程平为徒啊！

年纪都是可以当爷爷……当老祖宗了，还做徒弟？

这就有点过分了啊……

程平自然也知道此事，眼中闪过一丝丝的失望。

其实他想做宋昊天的徒弟，也只是想要获得一点答案，希望自己能够突破到小乘境界罢了。

因为在最开始的那一番对话中，程平对理解上，都明透了一点。

看完宋昊天改动的书籍之后，他更是有了想要突破的感觉，或许很快就能够摸到突破的门槛了。

假如成为宋昊天的徒弟，估计自己很快便能够突破了。

不过现实便是如此！

“有什么地方，我都想要和你们讨论一下。”

“比如说……大道！”

宋昊天缓缓说道。

明明前面的这些人，实力都并不高，完全都没有讨论的必要。

但宋昊天依旧说出了这番话。

只因为，这里的人，给了宋昊天一种较为亲切的感觉。

其实和修为最高的人，讨论这些事情，才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