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高？”

    “四级特工！”一进入神盾局就从四级特工，起点很高了。

    “你是多少级特工？”结果凯却问这个。

    “我？”菲尔纠结了下，毕竟他的身份也是机密。但想到凯的本事，他觉得可以适当的表达下诚意：“八级特工！”

    凯的表现立刻变成‘你特么在逗我？’

    菲尔不太明白。

    凯不得不给他解释：“你看，现在的我算成功吧。”

    菲尔点点头，二十几岁就做到了一个大城市分局重案组组长，的确算年轻有为。因为不管哪国的警察，都有着严重的论资排辈的习俗，毕竟老警察就是比年轻警察要强一些。

    可凯呢？成为警察满打满算三年，就已经是做到这个位置，三十岁之前完全可以考虑一个分局的局长。

    “我现在不缺功劳，也不缺人脉。甚至不缺钱，我哪怕躺着什么都不敢，今年也必定会升职。再怎么说也会成为中层管理者。我吃饱了撑得没事跑到你们那做个跑腿小弟？”凯又换了个姿势继续说道：“你看我现在，想怎么做做事就怎么做事，局长都不会管我，加入你们，我有这么大的自主权吗？”

    菲尔抿了抿嘴唇，无话可说。

    “你看，财富，地位，名声，你们一样都给不了我，我为什么要加入你们？”

    “可我们在维护世界！这比任何事都重要！”

    菲尔急了，他认为凯在说谎。“你既然不缺钱，又甘心做一个小警察，你内心中一定有着对正义的憧憬。而我们的事业，就是正义的！你应该发挥更大的作用！”

    “所以，要成为你们的小弟？”

    菲尔被一句话怼死了。别说他了，就是尼克·弗瑞也没办法让凯一跃成为高级特工。

    “这种明显用来压榨愣小子的发言就不要说出来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说着凯露出一个别样的笑容：“再者说，你怎么保证，你们就一定是正义的？”

    “我们当然……”

    “行了，大话就不要说了。你们总说你们是正义的，那好，你告诉我，你们受到谁的监管？我们警察，受到政府，舆论，人民的监管，可你们神盾局呢？你们根本不出现在人前，不管是舆论还是人民甚至都不知道你们？至于政府……呵呵，一个不曾存在的机构，谈什么监管？”

    “不，我们受世界安全理事会监管！”菲尔赶紧说道。

    “放屁！”凯却不屑的说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只有几个人的机构能够管辖你们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估计你们神盾局都不拿他们当回事。”

    菲尔无话可说，他是神盾局特工，太知道他们这些特工对安理会的态度了。他们只觉得这几个老头老太太就是屁事不做，只会指手画脚的麻烦精。事实上，神盾局大部分行动的确脱离了安理会的监管。

    “你看，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你们都是自顾自的玩自己的。你怎么保证你们一直是正义的？靠个人道德约束？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你们真的相信这个？你可是特工啊，伙计！”

    菲尔还是无话可说。

    神盾局一直在致力在做的，就是在各国政府之外建立一个可以维护世界和平的组织。

    可这个组织怎么保证他们的公平公正呢？

    ……

    菲尔最后依然没能说服凯，只能灰溜溜的离开。等到菲尔离开之后，巴里来到了凯的办公室。

    这件案子实在太耸人听闻了，巴里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

    “头儿，我们真的就这样把案子交出去吗？”

    凯抬起头看向巴里，点点头：“这是上面的决定，这件案子太大了，需要调动的人力物力不是我们能承担的，我们的职责是维护整个城市的正常秩序。不可能把所有资源搭进去。”

    这就是联邦调查局的存在意义。不管如何，一个城市的警局的资源都是有限的。可联邦机构就不一样。他们能调用力量大多了。

    “那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

    “你很想参与调查？”

    “嗯！”巴里狠狠的点点头。

    “那就去呗。”凯无所谓的说道。

    “真的？”

    “怎么？谁不允许你去了？”凯好奇的问道。虽然这件案子处于FBI掌管，可没规定当地警方就不能插手啊。事实上要是洛杉矶警方硬气一点，就是不交调查权，也没什么。了不起就扯皮呗。“你想跟着调查团一起调查也行，和重案组的同事调查也行，自己一个人调查也行。”

    “太好了！”巴里非常兴奋。

    凯看着巴里干净的微笑，心中也挺高兴，不管怎么样，巴里这样的人都不会令人讨厌。

    不过，有些事凯必须提醒巴里。

    凯望了望外面，发现门关好了，凯才招招手，让巴里过来。

    “记住，最近一定要时刻准备着，我觉得会有大事发生，到时候……闪电侠必须要出动了。”

    巴里一愣，虽然不明白凯为什么这么说，可马上严肃起来。

    “明白！闪电侠时刻准备着！”

    “嗯。”凯点点头。

    等巴里出去之后，凯想了想拿起了电话。

    “喂，戴安娜，是我……”

    ……

    就在警方开始紧锣密鼓调查这次大型连环杀人案的时候，另一边，布鲁斯·班纳终于回到了美国，而且好巧不巧的还碰到了前女友贝蒂·罗斯。

    贝蒂·罗斯也算是一个典型的坑爹货，这家伙居然帮助布鲁斯·班纳逃过了军方的追捕，并且一路将他送到了洛杉矶。

    说真的，对布鲁斯·班纳本人来说，贝蒂当然好人，是女神。能够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舍身保护他。可对洛杉矶人来说，贝蒂就是个典型的圣母婊，为了自己所为的爱情和善良，将一个整个城市的人类至于危险之中！

    可惜，圣母婊贝蒂同学从始至终都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她依然沉浸在为了挚爱反抗她父亲的暴政和迫害。

    差一点，她自己都把自己感动坏了。

    可惜，事情不会总如他们想象的那么顺利。

    “喂，阿福？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正在工作的接到了阿福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