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托雅不清楚，但是林寒在清楚不过了，靠智慧延续下来的文明才是未来的主流，靠本能延续下来的文明不是没有，但在千百年后，依旧靠本能的民族只能用穷途末路来形容了，是需要其他民族‘保护’才能延续下来的。

虽然很不应该，但是这些幸存的民族在林寒看来和动物园里保护起来的珍稀物种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甚至连作为棋子的资格都没有。

草原狼族的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林寒懂，但是很显然娜仁托雅没有穿越千年的能力，她不懂林寒的观点。

“又有哪一个民族是依靠另一个民族成长起来的？

谁会心甘情愿的放走这样廉价的力量？”

娜仁托雅苦笑一声，她知道林寒不会骗她，但那又如何，在她看来草原狼族和胡人的命运已经注定...“如果只是这样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推行这些人中的孩子入学呢？

的确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放走廉价的劳动力，除非...有更加廉价的劳动力出现，我从来都没有想要永远控制住你的族人或者说是胡人，事实上三代，最多三代，大宁就不需要这些廉价的劳动力了，而且三代也足够胡人融入汉族或者说是如何学会和汉人和谐相处了。”

林寒的声音中充满的自信，就好像哪怕未来不是他所说的这般，当他的话音落下后，未来也就成了他说的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