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乔治一脸茫然，尼克却没有太多解释，因为这件事他也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而是来自多年谍报生涯的一种直觉。

甚至为了验证这个直觉，他半个月来，对于被内部提名的威廉姆斯，进行了全面的监控调查。

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尼克之所以怀疑对方，主要是半个月前，他对威廉姆斯等三名NASA署长候选人的审查中，俩人虽然仅仅见了两次。

但尼克却对这个人的感官，总有一些怪异和不对劲。

不解的乔治反问道：“你看，难道干净也是一种错误？”

“乔治，我的老朋友，你真的以为有人是干净的？人是有欲望的，越是表现得太过于干净的人，越是危险。”尼克目光闪烁的回道。

不是情报人员的乔治，摊摊手说道：“这不是怀疑的理由，我总不能向威廉说，你的人生太过于干净了，不符合NASA的要求吧！拜托，现在是选NASA署长，而不是选FBI或者CIA局长。”

“……”尼克不置可否。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女秘书安妮走进来：“先生，马斯克总裁到了。”

看了一眼手表，发现时间到了下午三点半了，他差点忘记了化马斯克的预约。

尼克有起身告辞：“我就不打扰了，下个月你退休后，我们再深入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