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抱着衣服的手臂有些僵硬，他看着水中穿戴整齐的姑娘，脸色十分精彩。

陈凡：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他手心动了动，姻缘符还在手，却什么效果都没有。

陈凡的神色也茫然了起来，怎么会没用呢。

“你没事？”陈凡脱口而出。

天道娴踏着水面来到了陈凡身前，疑惑的歪歪脑袋问：“我要有何事？”

陈凡张口准备说话，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儿，一副神棍的姿态说：“我看姑娘红鸾星动，近期定有好事到来。”

天道娴似模似样的点点头，垂下眼帘慢吞吞道：“先生何以教我？”

陈凡：“……”这反应不对啊。

不等陈凡再说什么，天道娴轻轻朝着他吹了口气，他怀里的衣服瞬间燃烧了起来，不过转瞬间便全都化成了灰灰。

没有了衣服的遮挡，天道娴一眼就看到了陈凡手里的符咒。

她轻咦一声，伸手一招，符咒顿时脱离陈凡的手飞到了天道娴手中。

天道娴饶有兴趣的将符咒拿在手中打量了一会儿，讶然道：“这小玩意儿做得倒是精巧。”

措手不及被抓到把柄的陈凡脸色僵硬的想要解释，只是天道娴先他一步笑道：“阁下不必谦虚，我是真的在夸你。”

陈凡被噎了一下，他没打算谦虚啊。

他胆战心惊道：“若姑娘喜欢，这东西就送给姑娘了。”

天道娴一蹙眉：“我岂是那种夺人所好的人！”

她扬手将姻缘符扔向陈凡：“呐，还你。”

陈凡下意识伸手去接，然后——他没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