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年年有，代代出，林九见多了。

茅山作为名门大派，他也见多识广。

见过的，听说过的天才不知凡几。

甚至他自己都是天才，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天才。

但是若是韦剑如此年纪就突破了先天，那可就真的太让人震撼了。

别说现在，就算是放在笑傲的时候，韦剑的突破也是极为震撼的。

“虽然有些冒昧，但是我还是想要问一下，韦大侠，你今年多大？”

看到韦剑的模样，林九还是忍不住的问了起来。

虽然武道和练气不同，但是先天的突破难度，就算是比不上突破天师，但是也绝对不比修行来的差。

想林九也是一代天骄，甚至他那大师兄也是。

但是类比之下，同年龄阶段，却是远不如韦剑。

所以，虽然即便是问了，也改变不了什么，甚至让自己更加宗鑫，更加被打击，但是他还是问了。

“林师傅，我可不是什么大侠，叫我韦剑，或者剑痴就好。”韦剑先是说了一句，然后道，

“你别看我如此模样，其实也快而立之年了，只是面嫩，所以不显。”

是的，韦剑也差不多到而立之年了。

要知道，为了突破先天，从少林回来，他便花费了，六年光景。

时光荏苒，他也不小了。

这还是没有算灵魂年龄，不然两世为人，比林九还大。

而韦剑在这边感慨，林九那边就有些蛋疼了。

什么叫别看我如此模样，其实也快而立之年了。

而立之年很大吗？这不是当打之年吗？正是一个人最巅峰的时候好吗？

虽然早就知道韦剑年纪不大，但是不到而立之年，还是让他面色一抽一抽。

果然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他自己其实还好，虽然同样比不上韦剑，但是也仅仅是稍逊风骚而已。

但是转头看向自己的弟子，林九瞬间猛地摇了摇头，没法比。甚至提鞋都不陪。

“我还是叫你韦小兄弟吧。”

林九收拾了一下心情，略过年纪不谈。

如此年纪，突破先天，虽然让人震撼。

但是可惜生不逢时，就如同他一样，若是在修行大盛的时候，早就突破天师了。

而不是如同现在一样，还在为此奔波。

韦剑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突破先天的。

但是到了这一步，基本上也就到头了。

因为别说现在，就算是武风炙热的年代，先天也几乎就是天花板了。

虽然上古，也不乏那种担山赶月，移山填海的武道大能。

但是那至少也是上古，是神话时代。

到了如此，不，就算是往前再推千年，先天几乎也都是天花板了，进无可进。

所以，他也没有太过在意。

只是有些遗憾，这也算是天才的惺惺相惜吧。

话又说回来，韦剑让林九直接称呼名字，或者叫剑痴。

他觉得不妥。

直呼其名在传统人眼中，很没有礼貌，剑痴这应该是绰号，也没有谁在日常交谈中称呼对方为君子剑，北丐，中神通的。

所以，就叫了个小兄弟。

对于如何称呼，韦剑本来是没有异议的。

只是叫兄弟就叫兄弟，为什么要加个小字呢？

当然，这就是韦剑的心理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