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凡将目光放在自己的左手上，雷米轻笑了一下道：“看来你的感知能力比我想的要强大。”

说着便摘下了左手的手套，一个散发着阵阵鬼气的鬼手出现在了张凡的视野内。

“讲真的，我到现在为止都想不通，身为鬼泣的你是怎么能当大主教的？”看着雷米的鬼手，张凡心情甚是复杂。

“咱们都是一样的人，你又何必装糊涂，身为鬼泣的你不是还兼职着剑魂职业吗。”听到张凡的疑问，雷米看着自己的左手神色平静道。

“你也是....”听到雷米的回答，张凡有些惊讶，也是这时他才想起当初吉格的话，圣骑士和鬼泣相容的力量。

“双职业者！”雷米替张凡说出了这句话。

紧接着，雷米看着张凡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问道：“能不能替我解个惑，你是如何能成为...如此的你。”

说着雷米指着张凡的全身。

“你就当我比较特殊吧，这是秘密我答应了被人不能说。”张凡试着遮掩道。

“为何那人要叫你吉格？”雷米看到张凡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再次问道。

听着雷米再次追问，张凡陷入了沉默。

看到张凡沉默下来，雷米拍了拍脑袋道：“人老了就是爱絮叨，比较惹人烦，别放在心上。”

看着眼前这位老人，再看看办公桌上堆成小山般的文件，心情有些颇为复杂。

这个人是除了艾莉希滋外唯一知道他身份的人，现在这种情况，杀了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是想杀了我吧，这样你的秘密才能保存下去，对不对。”看到张凡眼中的挣扎，雷米轻笑了一下道。

“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主教要选择鬼泣这个职业，一旦东窗事发，你应该知道后果。”张凡将心中的挣扎暂时压下去看着雷米问道。

听到张凡的话，雷米突然沉默了下来，身体依靠在靠背上，目光看向天花板。

看着雷米沉默，张凡也没有继续搭话，两人之间就这么沉默着。

“孩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想要的答案或许都能在里面找到。”良久后，雷米嘶哑的语调传来。

对于雷米的话语，张凡用沉默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