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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教训褚相龙,血屠真相(1 / 2)

作品:《我在诸天有角色

正是基于这个原因,褚相龙严令随行的百余位禁军士兵待在船底,不允许他们上甲板,哪怕是吃饭,刷马桶都在底部的船舱之中,如有违抗,就打二十军杖。

船底舱室阴暗潮湿,憋闷难闻,还要在此刷马桶,病菌充斥,使得禁军有几位士兵染病了。

无奈之下,禁军百户陈骁只能求到了许七安的头上,作为使团的主办官,许七安自然有能力可以为他们主持公道。

许七安正想找个借口寻找褚相龙的麻烦,闻言自然废除了褚相龙的命令,让禁军士兵可以每天在甲板上自由活动三个时辰,得到禁军士兵的一致拥护,纷纷上了甲板刷马桶,放风,呼吸自由的空气。

褚相龙在北境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见禁军士兵违背了自己的命令,十分震怒,就要让人行军法,将所有禁军士兵杖责二十。

“褚将军何故动怒啊,是我让他们上来刷恭桶的。”

禁军们期盼的目光注视下,伴随着轻盈却用力的脚步声,穿银锣差服的许七安,单手按刀,走了出来。

褚相龙目光阴沉的盯着许七安,充满了煞气和压迫感,这位镇北王的副将也是沙场悍将,一身煞气可不是开玩笑的,足以让普通人吓得大病一场,他面色漆黑,无比阴冷的说道。

“你不知道我的命令?如果不知道,现在立刻让他们滚回去,并保证再不出来。如果知道,那我需要一个解释。”

也许是因为上次许七安的妥协,让褚相龙产生了一个错觉,认为许七安是个软弱可欺的人,畏惧权势。

当今天下,有不少武夫为权贵卖命,纵使自身实力强大,却向高官们卑躬屈膝,因为这类人都贪恋权势,所以褚相龙面对许七安时,心中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从未将许七安放在心上。

“我寻思着,是不是上次服软的太快,让你轻而易举的得逞。以致于在你心里,对我产生了错误的认识?”

许七安停下了脚步,眼眸深处闪过一道寒光,心中有些恼怒,还真的以为他是个软柿子,可以随意揉捏,当初他是因为科场舞弊案,不愿节外生枝,得罪镇北王一系,再加上金刚神功如果没有佛根,根本无法修炼,所以他才会将其交出。

“许侯爷让我教训你一下,正愁没有机会,今日我就让你见识一下,谁才是爸爸!”

许七安后退一步,与褚相龙拉开距离。这样的举动,在褚相龙眼里,自然是露怯了。

许七安在褚相龙心中的印象是,天赋极佳,但贪恋权位,可以用更大的权力驾驭压制。

突然,许七安转动腰身,抬腿猛地一抽,这是一记鞭腿,势大力沉,将空气都抽爆了,发出呼呼之声,罡风吹得褚相龙衣衫作响,长发向后飞舞。

许七安没有任何征兆,说动手就动手,打了褚相龙一个措手不及,都来不及反应。

褚相龙毕竟是一位四品意境,虽然反应稍迟了几分,依旧抬起双臂,交叉挡在身前。

砰的一声巨响,气浪如同涟漪扩散开来,褚相龙像是被攻城木撞中,双腿滑退,后背狠狠撞在舱壁,坚固的木墙咔擦断裂,他嘴角一缕鲜血流出,眼中闪过惊骇之色,他一方面是惊讶许七安的实力,另一方面是惊讶许七安居然敢动手。

一点金漆从许七安眉心亮起,迅速走遍全身,金身庄严,他死死盯着受伤的褚相龙,一字一句说道。

“扑街仔,我脾气可是很暴躁的!”

许七安有许子圣和魏爸爸在背后撑腰,此时也畏惧镇北王,对褚相龙没有任何的客气,能动手绝不动口。

“将军!”

褚相龙的卫队勃然大怒,齐刷刷的涌过来,握着军杖,对准许七安,只要褚相龙一声令下,他们就敢出手攻击许七安这位主办官。

“许大人!”

百名禁军同时涌了过来,簇拥着许七安,表情肃杀的与褚相龙卫队对峙。他们的立场非常清晰,虽然禁军与银锣是不同衙门,互不干涉,但许七安现在是主办官,使团的最高领袖,而且,许七安是为他们出头,值得为他拼一回命。

“统统住手!”

一道喝声从船舱传来,闻讯而来的几名官员疾步走出,都察院的两名御史,刑部的总捕头,大理寺的寺丞,他们身后是各自的侍卫和捕快。

两名御史一上来就和稀泥,劝阻道。

“有话好好说,两位大人何必动手?”

大理寺丞看了眼裂开的墙壁,受伤的褚相龙,还有现出金身的许七安,阴阳怪气,讽刺道。

“许大人好身手,这身金刚神功,恐怕整船人加在一起,也不是您的对手。”

“你们来的正好。”

褚相龙恶狠狠的瞪一眼许七安,伸手将这嘴角的血迹擦掉,脏腑传来一阵阵疼痛,但是他依旧不为所动,右手指着许七安,十分愤怒的说道。

“士兵的事只是他挑事的由头,真正目的是报复本将军,几位大人觉得此事如何处理?”

“船上有女眷,士兵不宜登上甲板。本官觉得,褚将军的命令合情合理。”

大理寺丞率先表态,表达了对于此事的态度,毕竟他们和打更人衙门可不对付。

刑部的捕头也是点点头,又是一个许七安的对头,哪里会赞同他,开口淡淡道。

“以我之见,许大人不妨赔礼道歉,禁军返回舱底,不得外出。此事就此揭过。咱们此次北行,理当团结。”

都察院的两位御史也是深表赞同,纷纷点头附和,三司官员的想法很简单,首先,他们本身就不喜许七安,此子与刑部、大理寺、都察院都有过节;其次,此次北行,与镇北王的副将打好关系,是很有必要的。

“道歉?”

“做梦!本官才是陛下钦点的主办官,这条船上,我说的才算!”

“你是主办官不假,但使团里却不是说了算,否则,要我等何用?”

“陛下的旨意是,三司与打更人协同办案,许大人想搞一言堂的话,那恕本官不能认同。”

三司官员不赞同了,纷纷反驳许七安,和褚相龙站在了同一立场,一起威压许七安,想要逼迫他低头。

许七安哪里是那么容易低头的人,更何况他背后也有大佬靠山,完全不给这些人面子,环顾左右,大喝一声。

“诸将士听令,本官身为主办官,奉圣旨前往北境查案,事关重大,为防止有人泄密、捣乱,现要驱逐闲杂人等,褚相龙及其部署。”

当场,打更人中四名银锣,八名铜锣抽出了兵刃,拥护许七安,刀刃指向了褚相龙一行人,甲板上的百名禁军一声不吭,似乎不敢掺和。

场面沉寂了几秒,一位士兵悄悄返回了舱底,然后,是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士兵低着头,离开甲板,返回舱底,不多时,甲板就清空了。

“嗤!”

褚相龙不屑的嗤笑声显得格外刺耳,大理寺丞满脸揶揄,幸灾乐祸。刑部捕头嘴角勾了勾,双手抱胸,靠着舱壁,摆出看戏姿态,都察院两名御史也是无奈摇头。

突然,踩踏阶梯的嘈乱脚步声传来,噔噔噔的声音连成一片,百名禁军去而复返,与刚才不同的是,他们手里的马桶换成了制式军刀,他们是回舱底拿武器的。

禁军百户陈骁按住军刀,走到许七安身侧,对手下的禁军命令道。

“拔刀!”

“锵!”

拔刀声响成一片,百名士卒齐拔刀,遥指褚相龙等人,形势瞬间反转,许七安成了占据优势的一方。

“你,你们要造反吗?”

大理寺丞脸色微变,对着禁军大声怒喝道。

陈骁沉默,舔了舔嘴唇,目光锐利的盯着大理寺丞,然后又看了一眼许七安,似乎只要许七安一声令下,他就敢上前砍了这个啰嗦的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