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涛涛想知道，就是夏莉自己其实也是很想知道。

明明当初真的就只差绝食抗议，结果竟然很快就改变主意，可是夏莉担心万一她问了话，夏媛又想当练习生咋办，也就忍着没有问。

之后这些年，夏莉也就彻底的忘记这茬，既然话题扯到这里，那就问下。

自己为何会放弃当练习生啊，夏媛想了下后，“因为石头子给我看了一组数据。”

一组数据？夏莉很是好奇，是啥数据，可以让夏媛放弃这个疯狂的想法。

“就是一组关于多少人当练习生，练习生平均练习几年，然后出道的比例。”

“还有就是出道后偶像的平均收入。”哪怕到现在夏媛竟然不大记得有多少收入，可是她能肯定的是，“收入真的不多。”

“不出名的爱豆，一年的收入的好像平均下来，收入才几万。”

“不错了。”夏莉知道这个数据真的已经是美化过了，“这个数据里面，已经包含了一些顶尖爱豆组合的收入，很多人都是被平均的收入。”

“很多爱豆，到他们组合解散，都没有偿还经纪公司的费用，就是出道前的费用，也就是彻底的没有一分钱的收入。”

“你能在电视上看到的组合，他们已经不算惨了，起码他们能上打歌节目，能够很多人知道，有这么一个组合，更多的是小型经济公司推出来的团队，他们没有办法上电视台，他们就是只能跑商演，最后能出头的不多。”

奇迹为何会存在，就是以为真的是太少见，“哪怕是出道了，你也成名了，恭喜你，你时刻会处于粉丝私粉的盯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