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卖莫甘娜这样的行为，对于卡尔来说不算什么，虽然他曾喜欢过凉冰时期的莫甘娜，但那只是还有身体的时候。

没了身体，让他变得越发超脱。

队友？

统一战线？

在虚空时代面前都是虚的，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倘若有一天，莫甘娜挡在他打开虚空时代的大门前，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算计死莫甘娜。

你说这是绝情？

并不是，只不过是舔狗舔伤心，已经没得情感了。

...

离开死歌书院的神圣凯莎，穿过虫洞径直来到赤乌恒星系的地球。

一行人进入赤乌恒星系，看着眼前这颗有灰蓝色的星球，一众天使的双眸中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惊奇。

已知宇宙里，像地球这样的文明有很多，太多了。

“进入地球！”

“已定位诺星战神具体位置，已定位银河之力具体位置...”

“让云层翻滚起来！凯莎女王驾到了！”

天使的通讯频道里，一众天使中二的说着。

...

神州，巨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