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发现凤凰老祖镇压不死火山，并不能完全平息因凤凰族而死的生灵的怨恨。

“不够！不够！”

虚空中的怨恨之气长牙舞爪，像是在对林凡说话。

“要更多，要更多凤凰族人的性命才能平息怨恨之气。”

“要更多？要不要将凤凰族第二任领导者也搭上？”林凡对凝聚的怨恨之气道。

怨恨之气并不是生灵，没有意识，遵循怨念而动。

林凡知道，所谓的要更多无非是想要朱雀女帝应劫，凤凰族还活着的族人并不重要。

怨恨之气欢腾，那意思，正是要让女帝应劫。

女帝不死，他们怨恨难平。

“不识抬举！”

林凡眼神一冷，眸光化为天剑剑气，眸光所过，剑气所过，天地间一切怨气皆斩。

笼罩天穹的层云被眸光斩掉大半。

怨气不是生灵，难以斩杀。

剑气一散，怨气又重新凝结。

凝结的怨气化为一骷髅头漂浮在林凡前方。

“女帝不死，我死不瞑目！”

“女帝杀我全家、全族，我一定要她死。”

“你想保下她，保不住的。她不死，劫难不消......”

骷髅头传出一个个声音。

不是亡灵的声音，是怨念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