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镇北关北方的城墙上望去，营帐一直蔓延到远方。

“你想让我看什么？”白衣男子淡漠道。

“你看到了什么？”方白指着那些营帐问道。

“故弄玄虚！”白衣男子轻蔑一笑，“看到了霜月国千万雄兵，不日南下，踏平一切反抗的力量。”

“不！”

方白摇摇头，“那是遍地尸骸，血流成河，孤儿寡母，伶仃老人。战争带来的只有毁灭，毫无意义的战争造成毫无意义的毁灭。”

白衣男子冷笑道：“云王是在说教？”

“不，你又错了。”方白叹声道：“本王是在提醒你，又或者是警告。自己想死，没必要拖累别人。”

“放肆！”

白衣男子勃然大怒，“真以为老夫不敢杀你？”

“你当然敢！”方白笑了笑，“只是你现在舍不得，而且你也没有那个能力。”

“好好好！”

白衣男子怒极反笑，“老夫倒要看看所谓的觉醒者有多大能耐。”

接连二三的被戏弄，白衣男子再也压不住心底怒火。

“且慢！”

方白随手指向天空，“那里，你能看到什么？”

“找死！”

白衣男子怒火腾然升起，觉得方白还是在戏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