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小成拥有冲击神王的资格，在场哪一个法则没有小成？

见怪不怪！

但法则小成的是方白，这就值得关注，值得所有人关注。

近年来蓝海星发生的事情早已传开，甚至就连方白的底细也调查的八九不离十。

他怎么可能是法则小成？

无法理解！

都是从底层一步步走过来的，最难体会其中艰辛，哪怕是引以为傲的神王，回想往事，历经千辛万苦。

但有人轻易就做到了，怎能不让他们震撼？

最难堪的非符星海莫属，此时根本顾不上为方白震撼，而是考虑如何回答方白的问题。

符星海不是没想过成为神尊，但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怎么也轮不到他。

替他人做嫁衣的事情，符星海不想做，却不得不做，因为有人让他这么做。

那么，他该如何回答方白的问题？

若是答应，岂不是堵死背后之人冲击神尊之路，当然不行！

若是拒绝，岂不是承认他是为了神尊而故意为难方白，同样不妥！

一时间进退两难，立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是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