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打算？”空灵问道。

“嗯？”

方白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其实这件事他也没有多想，毕竟黑洞到底什么情况，他一无所知。

空灵眉头轻皱，“如此说来，你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

方白摇摇头，哪里来的计划，起初回到混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斩杀空灵。

谁料欧阳清歌、叶天纵等人步步紧逼，阴差阳错之下，反而让他跟空灵暂时选择联手，甚至不惜向神帝出手。

事实证明，计划无用，因为你不能左右别人的想法。

空灵眉头皱的越紧，“你让我很失望！”

方白淡淡道：“与你无关，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失望。”

“当然有！”空灵沉声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可以慢慢解决，但在此之前，我希望神帝去死！”

声音冰冷森然，有仇恨之火在压抑，此时方白终于明白，空灵与神帝有仇，至于是哪一个，现在已不重要。

“如此说来，你有计划？”方白淡淡道。

空灵沉声道：“至少比你知道的要多一些。”

方白忽然觉得他们一起讨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