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涯沉默了，脑海天人交战！

换了之前的凤无涯想都不会想，绝不会犹豫！

可造化天宫那一跪让他明白了许多，也改变了许多。

平心而论，要是让凤无涯重新做回五元帝宗的宗主，定会是一个合格的宗主。

正因如此，凤无涯犹豫不决！

五元帝宗虽不是因他被灭，但他也在其中扮演了非常不光彩的角色。

“要是我答应，你能放过五元帝宗？”凤无涯沉声道。

“当然不能！”方白淡淡道：“真要那么做了，吞噬也不会放过我。不过我可以在最大程度上减少五元帝宗的伤亡。有件事好让你知道，如今我是天道帝盟帝使，所有人都得听我号令，妖神也不例外。佛门两百万大军正在虚无空间等待，那就是我不愿多造杀戮最好的证明。”

“罢了！”

凤无涯轻叹一声，“希望你能言而有信！”

话音落下，一股无形的力量传来，凤无涯终究还是妥协了。

一旦信仰，忠心不二，绝不背叛。

“很好！”

方白非常满意，带着凤无涯的神魂出了混沌珠，重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