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山倒海的威压扑面而来，陆真人双眸狠狠一抽，心底狂颤。

太可怕！

那一瞬间，方白给他的感觉太可怕，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可怕。

“你…你…”

陆真人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脑海乱成一团，愈发下不定决心。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是谁都有资格做老夫的弟子。”方白淡漠道。

“我…”

陆真人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嘴角泛起轻笑，“老道懂了。”

“你懂了什么？”方白淡淡道。

“说出来，你我就此别过，永不相见。拜你为师，等你秋收算账？真以为老道那么好骗。”陆真人沉声道。

“那就没什么好说。”方白淡漠道。

“怎么？真想试试老道的手段？”陆真人杀意缓缓流淌。

“蠢货！”

方白低喝一声，“别说老夫信不过你，即便真的告诉你，你能做到吗？你唯一的机会就是跟随老夫。别说小小返虚境，以后突破归真境也不是问题。”

这里的修炼境界不同，方式也不同。紫府之后是返虚、归真、生死…

至于再高的层次，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