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焱立在原地久久不曾言语。

他看到了什么，刚才出现在头顶上空的人，竟然是纳兰嫣然，那个被自己光明正大击败之人？

“这，怎么可能呢，她怎么可能是斗宗！”

什么三年之约，什么苦修，什么结束，此刻他突然有种信念崩塌的荒诞之感。

如果纳兰嫣然真的是斗宗级强者的话，那岂不是说，她是故意败给自己的？

那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意义何在！

“不是斗宗！”

就在箫焱即将陷入自我怀疑，感觉信念崩塌的时候，药老跟美杜莎女王的声音同时响起。

“不是斗宗？”

箫焱一愣，可紧跟着就听二人再次开口，道：“但是斗皇！”

“……”

“斗宗，只是能够不借助外力停留虚空，可以制造空间锁，当然也只是借用空间之力……”

“可她不同，从空间波动上看，她所使用的空间手段，已经不是区区斗宗就能驾驭得了的乐。”

稍稍停顿后，药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是斗尊级的能力！”

“斗尊！”

箫焱不由嘶声。

“既然她有斗皇级别的实力，为什么当初会败给我？而且老师，当时就连你都没有发现端倪吗？”

箫焱眸光闪动，对药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