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之中，程咬金再次捡起了地面上的信封，一把夺过来一个火把，打开信封急急忙忙的查探了起来。

可以说，他跟李世民相处几十年，对李世民的笔记，那已经是熟悉到不能熟悉了。

此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而在认真的看过之后，程咬金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惊叫道：“陛下，这不是你的亲笔信。”

程咬金一句话，让李世民从疑惑之中醒悟了过来，急急忙忙的接过了程咬金递来的信件。

认真的一看之后，惊叫道：“这不是我写的，这是仿写的，是仿写朕的笔记写的，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李世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耗死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明悟了出来。

在整个过程之中，其是他根本就没有收到任何渊盖苏文的信，而渊盖苏文的至始至终都没有收到他的信。

第一封也好，还是所有的回信也好。

都是秦牧安排的。

而在他回信和渊盖苏文回信之后，秦牧找人模仿了笔记，修改了原文的意思，然后再送给他们双方。

而无论是他，还是渊盖苏文，都深信了信中的内容。

哪些应允的条件，都是秦牧写的。

渊盖苏文信了之后，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拿出来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