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忍不住的叹息道：“如果玄甲军遇到那只黑甲骑兵，会被碾压。”

“如果再加上这支军队，陛下，万军从中取上将收集，可能在正面开战的时候，秦牧只需要带着三万骑兵和哪黑甲骑兵冲锋。”

“让步兵在后面形成雁形阵，包围。”

“那么，秦牧完全有这个实力，在万军之中，取了李靖将军的性命，让大唐的兵马，群龙无首。”

程咬金在说一个事实，但是这个事实对于李世民来说，是难以接受的，但是从这一路上秦牧的战绩上看，或许会变成真的。

这让李世民不淡定。

程咬金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如果真的要跟秦牧站在敌对的立场上，以大唐的兵力跟秦牧来一场正面的硬仗。

很可能拜的，不是秦牧，而是大唐。

这已经到了可怕的程度，让他心中悸动。

“这个逆子，肯定是早就预谋好的，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展出如此恐怖的力量，气死朕了。”

李世民在不难的低声咒骂，被震撼，被震慑到，不敢再有别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