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九章 吐纳术(2 / 2)

作品:《众神世界从虫族开始崛起

“不管什么时候,你一定要活着,一定要活着回来。”

感受着如同长辈一般的关怀。徐洛郑重的点点头。

“好了,闲话不多说,我很忙,所以接受关于你的奖励,然后回去吧,好好的训练,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从自己的办公桌下的抽屉之中拿出三枚颜色不一样的令牌,徐阶开始赶人。

“白色的那个,是你这一次全球第一的奖励,蓝色的那一个,是你这一次人类第一的奖励,金色的那一个,是你这一次全文明前一千名的奖励。”

“这是什么?”

许诺拿着令牌晃了晃,完全搞不懂这三枚令牌是干什么用的。

“这三名令牌之中,蕴含着一股庞大的力量,和你们这一次掠夺的是一模一样的,属于世界的本源,这些是我们这些先辈们掠夺下来的,专门用来奖励你们这些小家伙,等你学会了吐纳术之后,消化了自己体内的那一股暖流,实力没有办法再进一步提升的时候,你再这使用这三枚令牌,那个时候会让你变得更加强大。”

徐阶解释了一下三枚令牌的作用。

“这个很多吗?”

看着手中的三枚令牌,徐洛还是疑惑。

这一日可以说是完全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

“打一个比方吧,你们这一次不是有那个积分奖励吗?杀一个普通的异界人会得到一个积分的奖励,就算作一股最基本的暖流单位,实力强大的一些,可能会有两个积分,三个积分,得到的暖流也会更多一些,而白色的令牌之中蕴含着的是500,蓝色那个是1500。金色的那一个,蕴含的是1万,你自己想象吧。”

解释了三个令牌,每一个携带的能量,徐阶就开始赶人了。

作为一个将军,他的事情其实非常的多,这一次也是专门为了主持这次的血祭而推了很多事物专程赶过来的。

等到分发了这些学生的奖励之后,他又需要紧急赶回去,所以时间确实非常的紧迫,要不然的话,他当然希望能和自己这个侄子多相处一段时间。

可是在面对整个国家利益面前,个人的情感不值一提。

徐洛愣愣的点头之后,见到从徐阶这里问不出来什么之后,也只能遗憾的回去了。

这一次天海市来的二十一个人,还算幸运,只有两个人阵亡,其他的都平安的回来了,此时都在各自班长的带领之下,静静的等候在飞车之中。

相熟的人相互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坐在飞车里边,一个个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经历了这一次的生死搏杀,他们之间基本上都不怎么想要说话。

这一场经历对于他们而言,实在是太过于残酷了,完全颠覆了他们以往的认知。

等到所有人全部到齐之后,一辆辆的飞车开始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每一个人开始回归到最原始的军营生活之中,再一次进入到了日复一日的训练之中。

只不过在这个过程里,他们训练的任务多了另外一项,那就是修炼吐纳术,融合更多属于暖流的力量。

而教导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班长张威!

徐洛在关于自己实力提升的事情上非常的重视,所以修炼的时候也异常的刻苦,三枚令牌倒是还没有想过要动用,因为在他的体内本身就蕴含着一个庞大的力量,如果不尽快将之吸收融化掉的话,这股力量只会慢慢的消散,对于他们而言,就是非常大的损失。

回归军营之后,所有人都签订了保密条例,对于在门后通道里,还有在异世界之中的种种遭遇,都只能三缄其口,对于任何人都不能诉说。

而且在之后的时间里面,他们身处于人类的领土之中,就会时时刻刻遭受到属于主脑的监控,一旦他们违反保密条例,说出一些不能说的内容的话,就会立刻被剥夺种子身份,剥夺所有关于联邦公民的权益,被当场人道主义毁灭。

主脑作为整个人类文明的智慧结晶,虽然没有像曾经的智械文明一样,赋予它独特的生命,但是它的智能非常高,时时刻刻在监控着整个人类的文明,整个网络世界全部都是它的主场。

所以想要传递一些消息出去的话,首先就要经过主脑的检测。

而徐洛在日常的锻炼之中,还给自己增加了一个任务,那就是要找出来,到底是谁在背后暗算自己。

因为他仔细地回想了一遍之后,能够明确的知道,在进入门后,没有人能够暗算到他。

因为他身上贴着的那个定位装置,根本不能被带进通道里边去,所有人在被送到门外的平台中进行集合的时候,就已经被没收了所有的科技设备,而他那时候之所以没有被检测出来,是因为那个定位装置已经被用到了他的身上,所以才能够携带进去,所以也就意味着暗算他的人,只能是他身边的人。

而不是在和其他星球的人进行汇合之后,有人嫉妒他的表现,而对他进行暗算。

正因如此,所以他怀疑的目标,直接就缩小了很大一个范围。

因此,在回到了军营之中后,他开始仔细的留意每一个人的举动,看看他们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以前的时候,他觉得和其他人没什么关系,并没有利益冲突,但是之前在宋智的讲述之中,知道了周家的事情的之后,他就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只要有着足够的利益的话,连自己的种族,自己的文明都能够背叛,更何况只不过是区区一点儿交情了。

甚至于他们这一些人,相互之间都没有什么交情,只能说是来自于同一个大区,称得上是认识而已,和这些人讲什么交情的话,那只能说是自己太过于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