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的话，等于是当众承认了她下毒的事实。

众人惊诧地看着她，意外、不解、愤怒，表情各异。

原本还奢望秦舒能救救褚临沉的宋瑾容，更是差点儿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

幸好，被褚序扶住。

“这、这是为什么啊，秦舒，你为什么要害阿沉？”宋瑾容靠在褚序怀里，一只手握着拳死死抵着胸口，难以承受。

秦舒朝她看去，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将目光转向了褚临沉。

褚临沉这会儿已经痛得几乎晕过去，完全是凭着他强大的意志力，撑着最后一口气没有倒下。

他喉咙烧痛，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看着秦舒，深沉的眼中写满了“为什么”。

秦舒对上他的目光，脸上露出讥讽的，带着嘲弄的冷意。

她说道：“褚临沉，原本我没打算活着，可是一想到巍巍尸骨未寒，我怎么能原谅你？一次又一次……你既然这么想要我们母子的命，我就成全你，就算我不活了，也要拉着你做垫背的！”

语气森然，透着豁出一切的决绝。

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许多人都听不懂。

“秦舒，你说什么？”柳唯露皱眉问道。

秦舒没有回答，而是视线扫了一圈人群，却没有看到张雯的身影。

她皱了皱眉，只能放弃拉她出来对质的打算。

反正，褚临沉活不成了，她想要做的事情，也算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