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告诉过我，白九思离开之前，与我母亲司瑶走得很近。

所以我可以确定，我的母亲司瑶应该就是我选定的借腹之人，那时候我还是白九思。

有人不希望我涅槃重生，派人联系上方静，借方静的手除掉我母亲，就是为了对付我，是我害了我母亲。”

司明镜声音微哽，自责更愤怒。

听司明镜说完这番话的漠银河，眼神的炙热早已被冷酷取代，周身都是嗜血的气息。

即便是月光洒落在他的脸上，也无法驱赶他愤怒到极致而迸射出来的戾气。

“幕后之人是谁？”

漠银河现在想将对方挫骨扬灰！

司明镜摇头：“不知道，方静能够接触到的，只是幕后之人派出来的小喽啰，想要知道幕后之人，恐怕需要从霍海楼身上入手，是祸害人向方静引荐了那人。”

司明镜刚说完，漠银河便阴沉着脸道：“你陪着孩子们，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里？”司明镜拉住漠银河。

漠银河阴恻恻道：“去看守所，撬开霍海楼的嘴！”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

漠银河愤怒到快要失去理智，今晚他要好好审一审霍海楼，审讯的过程不可能优雅，他不想污了明镜的眼。

漠银河走得很快，司明镜拦都拦不住。

看到他怒极而走的背影，司明镜想：也许漠银河回来后，就能给她答案。

她也迫切想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妈妈~~妈妈~~凉凉也可以叫妈妈么？”

盛凉凉扑过来，用力抱住司明镜的大腿，清脆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凉凉一直都想叫妈妈，哇呜呜呜……”

云小酥也扑过来，抱住她的另一条腿，委屈的小奶音：“爸爸说，妈妈不记得自己生了酥酥，不让酥酥叫妈妈，怕妈妈以为爸爸把妈妈当替身会心里不舒服……妈妈！妈妈！妈妈……”

云小酥叫个不停，听得司明镜心底柔软，再柔软。

原来这几个小龙崽，都知道她是她们的母亲？

可是为了她的感受，孩子们都忍着，太乖巧了。

她真不是个称职的母亲。

她蹲下来，自我检讨：“对不起，凉凉，酥酥，妈妈到现在也想不起来，你们是我的孩子。”

夜念白也扑过来，用力搂住司明镜的脖子。

“镜镜，没事哦，小爷知道就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