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卓曦曾经对她的帮助也让郝思思一直记着这个人情，所以对她也会有更多的包容和迁就。“她让你死，你去吗？”

江小白瞥了她一眼，问。

郝思思瞪眼，“你怎么能这么说，她才不会让我死！”

“她只会让你生不如死。”江小白淡淡道，“你敢出声，你就很快能体会到世间险恶了，但这也是你自找的。”

郝思思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她试想了一下，发觉后果大概可能真是这样的。

或许她原本就有预感，所以心中才纠结着不想出声，又想到了跟卓曦多年相识的情谊，这才陷入到了两难之境。

“朋友的意义是互相扶持，而不是狼狈为奸或者拖后腿，她已经没救了，但你还有救，所以你自己思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