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朝陈曦山看了一眼，用眼神示意右边那个人。

她昨天有朝陈曦山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但似乎并不记得有这么一位仁兄的存在。

他这个外形看到就一定不会忘，这说明昨天坐在这里的人并不是他。

座位突然出现变故，这其中会不会有问题？

“这是师父安排的，你不觉得女弟子中少了个人吗？”

陈曦山接收到江小白的眼神后就坐直了身体，不再看她，说话时也只是压低声音，几乎看不到嘴唇的动作。

少了个人？

江小白一愣，然后就想到了什么，“于茗没来？”

“嗯，今天‘大师’没来，所以我们团队的总体人数是要比昨天少一个的，你来了，那就得有个人不能来，否则数量有异一定会引人查探。”陈曦山解释着，“他坐的位置就是于茗的，昨天他坐在后一排。”

江小白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