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好！”

“这些蛊惑的邪道死了大半，大唐就安宁许多了。”

“齐齐羽化何其壮观，袁天罡相师，你有没有留影作证！”

“好好好！”

……

禁地祭坛之处，莫言高、刘仁景、朱子柳等人不断交流，脸色都有着微微的红润。

事情有惊无险的收尾，一切好到不能再好了。

即便是他们三人亲自出手，也难比此时的结果更完美。

“只是此番上清派有些亏！”

“上清派蓄养如此多僵尸，终归不是一件好事！”

“怀璧其罪，他们此时是祸，焉知将来不是福！”

刘仁景等人适逢其会，也难于改换到其他场地。

动乱中唯一遭遇了不公打击的属于上清派，诸多长老和弟子齐齐死在了这场动乱中。

上清派选择了朝廷，被诸多道家门派针对，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但上清派的仇也报了。

刘彦珺依旧存在，李淳风也依旧存在。

上清派的传承没有丢。

或许如阴阳道等派系依旧有着部分传承，但最为重要的人齐齐死亡和羽化，这种割裂足以让这种门派残缺不振。

缺乏了这些冒尖的敌对门派，上清派以后依旧能发展，也不用提心吊胆做防范。

“这或许就是代价吧！”

相较于天师教化整为零，上清派固守一隅之地不断壮大。

这种选择最终也有着截然不同的后果。

袁天罡只觉自己感知了一些什么，让他相术上有着隐隐的升华，更是让他窥探到了某种门槛。

他眼睛瞟了瞟一旁嘴中嘘唏可惜不已的李鸿儒。

人比人气死人，他这个曾经的国子学第一被李鸿儒这种后浪拍到了沙滩上。

尤其是他单修道果，李鸿儒文武双修还走在前面。

“本道以后也要成为大天师，甚至要具备寻觅源头的能耐，成为源天师！”

天师也分等阶。

继承天师教的天师之位，这只是荣誉。

迈入元神五品才具备天师能耐，七品则能成为大天师，而在人间界踏入九品就是源天师，可以宛如东方朔一般。

袁天罡往昔还有些和李鸿儒攀比的小念头。

他此时纠正了念头，也摆正了心态，开始将自己的目标建立在另一个维度上。

“不过这货到底是如何修炼的？”

虽然不与李鸿儒做攀比，但袁天罡确实对李鸿儒的修炼好奇。

这是相师们的通病。

若是无法推衍推测，心中就会痒痒。

半响，他选择了直接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