帚扫自珍，当今九州几乎每一个炼药师都是如此，自己手中的看家本领绝对不会轻易传授给别人。

哪怕是弟子都不可能随便传授，一个弟子从入门开始，必须要侍奉师父三五年，才能够从最低级的辨药开始学起，而后一步步的深入学习，即便如此也不见得能够真的学到真本事，因为关门弟子只有一个，只有关门弟子才能够学到大部分的东西。

就像金不换，直到今日金不换都没有收关门弟子，别看他在天启书院之中传授了很多，但是他的真本事却从来没有传授过。

而白里所掌握的上古炼药术在金不换看来，无论哪一样都绝对能够让人疯狂，就算是他都很想学习，如果白里说可以倾囊相授，金不换甚至可以考虑以这个年纪拜白里为师。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这一点金不换还是明白的。

可是金不换做梦也没有想到，白里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一瞬间不光是他，连周栋也是脸色羞红，因为这句话对于他们而言实在是太打脸了。

“你……你是说真的……”徐帅可没有管金不换如何，此时他看着白里眼神之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原本他以为白里会说出几句话羞辱自己呢，至少自己以前赢了别人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白里却说出这样的话。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我很懒，所以只有我有时间才可以，而且我讨厌笨蛋，如果学不会我绝不教第二次。”白里这话说的看似随意其实却是出自真心。

说实话白里其实有些看不起九州的炼药术和炼药师，一个个帚扫自珍，从当时史春来的遭遇白里就可以了解。

可是白里却真的没有把炼药术太当回事儿，在白里看来炼药术对于自己而言其实不过是一个赚点积分的小技术而已，自己的箭术才是真正的大道。

当初在青云门，白里传授史春来之时就是没有任何保留，只不过史春来的资质就那样，这辈子也就是混个大师也就顶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