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素一愣，看着顾念，“不对劲？”

顾念也说不太准，只能先点头，“我现在说不明白，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我打个电话。”

顾念现在情况特殊，加上之前被人算计过，方素也不敢冒险，赶紧就说好。

两个人进了商场里面的一家甜品店，方素转头看了看外边，“是不是有人跟踪我们。”

顾念没说话，而是直接把电话拿出来。

她没给池遇打过去，池遇要上班，这个事情，是她自己察觉的，具体准不准，她也不敢说。

要是让池遇知道了，估计那边要担心和着急。

所以顾念的电话，是打给章绪之的。

章绪之那边接的很快，声音乐呵呵，“小念念，你是不是想我了。”

顾念嗯一下，“是啊，你要不要过来，我和方女士在外边，你来吧。”

章绪之一愣，“你们在外边，在哪里啊？”

顾念就把商场的名字报了过去。

只不过章绪之有点嫌弃，“你们逛商场，我去就没意思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跟着你们逛女装，总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不是。”顾念开口，“我们已经买完了，你过来，我们聊聊天，然后就回家，兴许晚饭都在我家里吃，热闹一下。”

章绪之就喜欢热闹，听顾念这么一说，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下来，说是让顾念等等，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顾念朝着外边看了看，心里依旧不放松。

方素也被弄得紧张兮兮，四处看了一遍又一遍，“怎么了，你让章绪之过来，是过来保护我们的。”

顾念点了可可和咖啡，然后才说，“我也不是特别确定，就是有个男的，刚才在电梯外边，偷拍我。”

方素一愣，凑近有点看顾念，“莫不是觉得你长得好看？”

顾念脸色一下子就拉下来了，“正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