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宁如根本没搭理章绪之。

她在章绪之会所的后院里面转了半圈，最后停下来。

她似乎对章绪之会所现在的模样很满意。

她说，“章绪之，你和我说实话，你这里还有没有不该经营的项目？”

章绪之原本吊儿郎当，张嘴就想说一句没有。

可梁宁如表情严肃，一直盯着他看。

可能是从前职业特殊的关系，梁宁如看人，总有一种一眼望到你内心的凌厉感。

章绪之那随随便便就要说出口的话一下子没出来。

在梁宁如的注视下，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心虚起来。

梁宁如朝着章绪之缓步过来，最后站在章绪之的面前。

她微微向前探着身子，两个人的距离慢慢缩短，“到底有没有，说话啊。”

章绪之从前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梁宁如。

在他心里，这就是个男人婆。

外套一穿，不分男女。

可是现在她就在自己面前一步的距离。

身体贴过来，距离近的都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退了从前的警服，现在梁宁如扎着一根马尾辫，穿着简单的运动套装，虽然也没有精致的梳洗打扮，可是女人的模样总是露了出来。

章绪之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那么一跳，跳得他整个人都有点站不稳。

然后他突然向后躲了一下，语气有些不耐烦，“你靠那么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