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小小感受着自己的唇都快被撕咬出血了，连忙反手抱住了夜凉，踮起脚尖，含糊不清：“知道了。”

夜凉的吻很重，带着惩罚意味的在她口腔里掠夺。

察觉到小姑娘的顺从，夜凉的戾气总算开始收敛了一些，动作也慢慢地开始轻柔起来了。

“男主黑化值下降百分之十。”

“不跟他了？”夜凉冷声问。

简小小无辜地眨着那双格外清纯的大眼睛：“我什么时候跟他了？”

夜凉呵笑了一声淡声，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更为凉薄：“你什么时候没跟他了？”

他是容殇时，知道她有个白月光叫江无沉。

他是傅渡的时候，知道她有个好基友叫徐一天。

他是北冥衍时，知道她心上有个少年名为北冥潋。

如今他又是夜凉……

他先前可以骗自己，简小小这姑娘只是渣，可是后来知道，她三番五次，动了一次又一次心的人分明是同一个人……

这还能是渣吗？

这是深情得要死啊，化成骨灰人家简小小都能隔着皮囊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