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域双眸微凛：“哪里奇怪？”

“他看上去应该是个死了没几年，却没有生前的记忆，连自己叫什么名字，怎么死的都忘了。”

封天域蹙了蹙眉：“执念很深？”

“连自己名字都忘了，却还记得要报仇。”执念能不深吗？

“兴许他在这之前，被攻击过。”

叶婉汐拧了拧眉：“你是说他死后……可是我没看到他身上有受伤的痕迹。”

封天域闻言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头，淡笑道：“被攻击不一定留下痕迹，或者不一定留下你看到得到的痕迹。”

就比如现实中一个人被打，可能明面上看不出什么，却疼得要命。

懂得用巧劲打人的人，不会给自己留下显而易见的把柄。

叶婉汐被这么一提醒，也想到了这个可能，神色愈发凝重。

“要真是这样的话，攻击他的人恐怕不是什么善茬。”

“很在意？”

“倒也没有，就是看到他身上带着功德，觉得好人不长命，有点可惜。而且那个小区也挺奇怪的，正对着海还起名叫忘川，一点忌讳都没有。”

叶婉汐说到这脸色略有沉了下：“我总觉得这小区怪怪的，感觉有些不大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