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筱筱眨眨眼，一脸茫然。“我不知道。”

“嗯？”翁千歌气笑了，“什么叫不知道啊？不管怎么说，顾沉那会儿，总该待在什么地方吧？”

嗯。

封筱筱点点头，“理论上的确如此，顾沉比你大，也是早早就留学了。但他比你还要独立，除了每个月定时和翁叔叔联系，很少有他的消息。尤其那段时间，顾沉好像是跟着他的导师，去做什么项目了，根本联系不上。”

哦，这样。

翁千歌点点头。

封筱筱继续说到，“顾沉回去海城的时间比你还要晚一些。”

这以后的事情，翁千歌都知道了。翁千歌扯了个笑，“他回来之后，我爸就着手让他接管翁氏了。”

嗯，封筱筱点头。

哎。翁千歌托着腮帮子叹息，“筱筱，在你的印象里，我和顾沉关系怎么样？”

嗯？封筱筱把行李箱合上，猛抬头，“你们的关系？你指以前？”

“废话。”翁千歌失笑，“现在的关系，我还需要问你吗？”

封筱筱想了想，“你要听实话吗？”

“当然。”翁千歌认真的点头。

啧。封筱筱蹙眉咂嘴，“说实话，你们以前互相看不对眼，见了面总是要吵，你看不起顾沉的身份，顾沉看不上你大小姐的脾性……反正……”

后面的话，翁千歌明白了。

“总之，就是各种相互嫌弃呗。”

封筱筱默然，的确是这样没错。所以，他们两个结婚，在封筱筱看来，的确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样两个人，没有感情，各方面都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