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38章(1 / 2)

作品:《娶了腹黑女后我成了一代明君

叶轩鹤被带进宫,然后就见到脸色阴沉的皇帝和一旁的叶术。

她跪下行了个礼,“不知父皇召儿臣来是所谓何事?”

“何事?”皇帝冷哼一声,“朕看你最近就是太过顽皮!缺乏管教!”

皇帝没有让叶轩鹤起来,她就这么一直跪着,“不知儿臣做了什么事让父皇这么生气?”

“七皇弟,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还不清楚吗?”叶术笑了一声,似乎是在讽刺叶轩鹤的愚蠢,“还一定要父皇明示?”

叶轩鹤抬眸,瞪着叶术,“那皇兄说孤到底做了什么事!”

叶术:“皇兄说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竟敢把父皇御赐的画拿到集市上去卖?”

御赐的画拿去卖?

这是什么子虚乌有的大帽子往她头上扣?

叶轩鹤死死瞪着叶术:“孤什么时候卖过父皇的画了?”

“七皇弟,还不承认吗?”叶术把画拿到叶轩鹤面前,“你自己看。”

叶轩鹤展开画,一眼就见到那画的确是皇帝的手笔,她的视线继续往下,看见落款,也是皇帝的无疑。

“为什么父皇的画会在这里?不可能!”

“哎。”叶术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七皇弟,你年轻气盛皇兄理解,但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你又为何不能承认过错呢?你要是好好请罪,父皇也不会罚你太重。”

承认?承认子虚乌有的过错???

“还请父皇明查!”叶轩鹤磕头道,“儿臣绝对没有卖过父皇的画!”

“儿臣卖的,都是儿臣自己的画。”

“七皇弟,你还敢提你卖画的事?”叶术冷笑一声嘲讽道,“七皇弟你身为太子,竟然去集市上卖画,父皇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叶轩鹤眼眸垂了垂,“儿臣这是想赚钱罢了。”

整个社会的阶级便是:士农工商。士大夫阶级是最上层的阶级,而商人,是最低等的阶级。

皇帝依旧没有好脸色,“你不好好读书习武,去赚钱做什么?!”

叶轩鹤沉默了。

她怎么敢说是她想离家出走?她要是敢说一个字,那她的腿还不被打断?

见叶轩鹤沉默,叶术嘴角染上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再者说,七皇弟你卖的画这么多,难免有出错的时候,要是你不小心将父皇的画和你自己的画混在一起了,那不就说得通了吗?”

叶轩鹤眼眸半垂,抿了抿唇。

这怎么会出错呢?应该不会弄混才是,她的画都在书房,而皇帝给的画都在库房里放着。

“不!绝对不会搞错的,这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儿臣的。”叶轩鹤朝着叶术的方向看了眼,又磕头道,“父皇,儿臣不会的。”

叶术继续咄咄逼人,“既然七皇弟一再坚持没有卖画卷,那此事就暂且不提,那先去赌场玩了一下午,之后又去怡红院当兔儿爷的事情总不会有假吧?”

闻言,叶轩鹤的怒气在一刻忽然就卡住了。

她顿了顿,“父皇……儿臣是有苦衷的。”

皇帝阴沉着脸,“朕到是想听听你有什么苦衷?”

叶轩鹤一顿。

怎么能说去赌场是为了给桓宜卿买小裙子,去怡红院当兔儿爷是为了去赚钱和捉奸的呢?

叶轩鹤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皇帝冷哼一声,“能有什么苦衷?朕看你就是太过顽皮!”

“看来是以往朕对你太过纵容了!”皇帝阴沉着脸,“朕这次要好好罚一下你!”

“父皇,儿臣恳请父皇网开一面。”叶术上前道,“儿臣想七皇弟也只是贪玩罢了,毕竟七皇弟年少。”

“什么年少?!”皇帝含着怒气,“朕像他这个年龄的时候,早在朝堂上处理政务了!”

叶轩鹤眼眸半垂,没有说话。

“父皇息怒,”叶术笑道,“习性也不是几天就能改变的,七皇弟向来贪玩,儿臣相信七皇弟在以后会改过来的。”

见状,叶轩鹤心中一声冷哼。

惺惺作态,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叶轩鹤忽然抬头,“大皇兄,那你呢?”

叶术一愣,“我?”

叶轩鹤直视着叶术,眼中没有一抹畏惧之色:“你以为你做的阴沟事孤不知道吗?!”

叶术被这眼神看得一愣,竟有一瞬间的畏惧,可不过片刻,这种感觉便被他牢牢压在心底,不复出现。

叶轩鹤转过视线,“父皇,今早儿臣去卖画,偶然间竟抓住了几个想要谋害儿臣的混混,儿臣这一审问,竟然问出,让他们来谋害儿臣的竟然是大皇兄的得力手下。”

闻言,叶术脸色微微一变。

没用的东西!没收拾叶轩鹤到叶轩鹤,竟然还被他抓住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等本王回府再处理你们这些杂碎!

心中想了很多,但叶术面上却不显,他皮笑肉不笑,“七皇弟,凡是都要讲究一个证据,你这么平白无故地诬陷皇兄,可不太好。”

“证据?”叶轩鹤冷哼一声,“孤是有证据的!”

叶轩鹤从怀中拿出刚才几个混混的罪状书,“这就是证据!”

皇帝看着那罪状书,皱了皱眉,威严道:“叶术,这是怎么回事?”

叶轩鹤,想要告本王,你再多吃十年饭再来。

“父皇,儿臣冤枉!”叶术跟着就跪了下来,“儿臣一向兄友弟恭,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叶术脸色不变,“只是七皇弟会不会被这几人蒙骗了?毕竟这几人只是几个不入流的混混,这些人为了能靠近权贵,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叶轩鹤怒了,“你是说这是孤伪造的?”

“七皇弟,皇兄也不是这个意思……”

叶术话还没说完,叶轩鹤接着道:“那皇兄说不是说孤伪造,那这不就是承认了吗?”

叶术一噎。

一切都陷入了僵局。

太监推门而进,小心翼翼上奏道:“皇上,太子妃娘娘求见。”

叶轩鹤微微一愣。

那个妖女,她来了?她知道孤被带进宫了?

只是听见桓宜卿的名号,还未见到她的人,叶轩鹤就感觉从心底源源不断地冒出一股心安。

叶轩鹤的嘴角上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皇帝看了眼叶轩鹤,“宣。”

来人携带着一股清风进门,身型修长,气质卓然,一举一动间,都美得让人赏心悦目。

叶轩鹤抬眸朝门口看去。

二人的视线在这一刻交触。

桓宜卿眼眸含笑,让人如沐春风,纵是有天大的怒气在她面前也不由得平息了下来。

叶术亦朝来人看了眼。

这个女人,还是这么漂亮。

桓宜卿带着礼貌的微微颔首,神色中满是疏远的意味。

看着桓宜卿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色,叶术眯了眯眼眸。

只要一想到桓宜卿这样清冷的女人对他匍匐求饶的下贱模样,他心底就不断生出悸动。

桓宜卿,本王一定要的得到你。

叶轩鹤又不禁想道:桓宜卿来干什么?

是来帮忙的?还是找叶术的?

想到此处,叶轩鹤心中冷哼一声,她的脸又丧了下去。

桓宜卿规矩地跪了下来,“请父皇责罚。”

叶轩鹤:?

“是儿臣疏于管教,竟让东宫失窃,父皇御赐的画卷不知所踪。”

叶轩鹤一愣,原来,不是找叶术的……

而此刻,叶术的脸色却变得僵硬。

怎么?

连安排在东宫的人都被发现了??

叶术这会儿不可谓不怒,可他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压下怒火,冷眼看着这一切。

皇帝脸色一沉,“详细说来,怎么回事?”

“今日儿臣才得知,东宫的画卷少了一卷,而行窃之人,也抓到了。”

叶术眯了眯眼,他看向桓宜卿,那满眼阴鸷的神情暗示道:桓宜卿,你若敢说,你想要的真相,本王绝不会绝不会让你知道。

桓宜卿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叶术,她依旧面向皇帝,“是府上的账房。”

“儿臣未能识人,让如此贵重的东西丢失了,是臣妾的过失。”桓宜卿又行了个礼,“请父皇责罚。”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倒也不是你的错。”皇帝脸色缓和了很多,他捋着胡须,“你们都起来吧。”

跪了很久,叶轩鹤的双腿都有点发麻,她站起身时脚下一软,身形跟着不稳。

一股柔却稳的力道忽然扶住了她的手臂。

叶轩鹤抬眸,便对上桓宜卿温柔似水的眼眸,“夫君没事吧?”

叶轩鹤笑着摇了摇头。

叶术嘴角抽了抽,眼底深处的阴鸷愈发深沉。

“看来画卷的事情的确是误会,还望七皇弟别放在心上。”他开脱道,“只是七皇弟去赌场和去怡红院的事……”

“殿下为何去赌场和怡红院。”桓宜卿顿了顿,朝叶轩鹤的方向看了眼,眸含笑意,“殿下是去惩治恶人的。”

叶轩鹤一愣,旋即点头道:“对!”

“刑部的赵天明和京兆府尹贪污腐败,官官勾结,滥用职权,在此前被殿下知晓,殿下为了处理他们,不喜冒险去这些风流之地。”

“这是他们的罪状书,请父皇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