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派奢华的办公室里，男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指拿着笔，听着电话里女孩传出的声音，嗓音清冷淡漠：“嗯。”

“好多人都在好奇你的身份呢，你真的不想告诉大家吗？”苏念好奇宝宝一般：“你长这么帅，大家都在外面造谣你相貌可怕丑陋，难道你不想打他们的脸吗？”

男人沉默。

苏念也不在意，自顾自说道：“哦，我知道了，你肯定低调，嘿嘿嘿。”

“既然外界都传言我很丑陋，那你当初为何嫁来？”慕寒御突然问。

是为了钱。

身份，还是权利？

亦或者，是被家里胁迫。

慕寒御静静等待回答。

这次换苏念沉默了。

“嗯，如果我说，”她语气平静，“我是被胁迫的，你相信吗？”

意料之中的回答。

慕寒御并不意外，只是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碳素笔，下笔的痕迹有些深，他嗓音依旧冷酷无绪：“既然如此，那为何现在又不想离婚了？为了钱？”

那边短暂的沉默后，女声轻轻传来：“嗯，钱是原因之一。”

办公室的气息一时有些压抑沉冷。

要摊牌了吗？

他性感薄唇微扬，弧度冰冷。

他早就猜到，她的动机不纯。

“但这不是主要原因。”苏念再度开口。

“那是什么？”

“是因为我渐渐发现，你很好，我喜欢上你了，所以，你的一切我都会要，不管是优点还是缺点！”她轻软的嗓音，一字一句，很坚定很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里。

彼时，有细碎的阳光从窗外打进来，在深棕木色的桌面上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