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母亲的衣服，未开封过的，应该会有些老气，不适合她这个年龄，可是她俏丽的小脸完完全全和那些粉色的刺绣相得益彰，一眼就让人联想到了花一般的女子。

略微有些宽大的尺码，让她的身材看上去愈发娇小，玲珑小巧的模样，让人有种想抱在怀里好好蹂躏的冲动。

季清林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问：“什么事？”

“我需要你爷爷的帮助！”苏念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很急切地说道。

“为什么？”

“我一个朋友母亲重病，需要做手术。”

季清林从苏念的眼中看到了在患者眼里经常见到的祈求与希翼，他淡淡说：“但爷爷生病了，他年龄大了，现在已经不适合操刀了。”

苏念的面色有些难看。

她竟然忽略了这一点。

上了年龄，就算是不服老也不得不服老了，年龄大了手脚就会变的迟钝，这是无法避免的。

她一下有些崩溃的伤心。

“呜呜呜呜……”她捂住脸，泪水从指缝肆意流出。

见苏念居然当场哭出来，季清林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又不是她的母亲，她至于这么激动吗？

“但你还有别的选择。”季清林轻声开口。

“什么？”苏念抬起湿漉漉的小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什么选择？”

“爷爷的毕生所学已经交给了我，我可以为你做这次的手术。”他淡淡说。

本想苏念应该会很激动，但，她却露出疑惑的眼神看着季清林，“你？”

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不信任。

季清林所在之处，都是各种人求着他帮忙，还是第一次被人所怀疑，那张清冷的脸阴了几分：“若是不信，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