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的手指一紧，骨节泛白。

“还有什么？”他垂眸望着她，“一次性说完。”

顾夏夜的脑海中，浮现出男人和女人在雪中漫步的情景，最后仅存的那根理智的弦，也“砰”的一声断掉了。

她也不再客气，“不妨实话告诉你，最开始我还对你有几分不舍和留恋，但现在……”

她冷冷的看着他，“我真是后悔，没有早点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以前我只觉得你心理有问题，起码在人品上也还可圈可点。但现在……有了未婚妻，还能没有任何负担的睡别的女人……”

顾夏夜停顿了一下，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让我看不起你！”

容衍的瞳孔一缩，眼中掠过几许波澜，却又在很快消失无踪。

他的神色冷静了下来，表情恢复了淡漠。

“你知道了？”

你知道了……

这四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顾夏夜的脑中炸响。

他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