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觉得，她和容衍的关系很难再修复，也从未去做任何的努力。

顾夏夜其实也不太确定，他除了想要占有她这个人之外，还会不会对她心软。

别人看到的，永远都不是全貌，只代表她们的个人看法。

在顾夏夜看来，这个男人对她的兴趣，在身体的方面似乎要更多一些。

从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表现得很明白。

至于后来……

顾夏夜不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说容衍只喜欢她的身体，对她没有用心过。

他确实是对她好过，这一点无法否认。

但那些好，大多随着她和叶星洲的“私奔”而烟消云散了。

他曾经有多么嫌弃她、憎恶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或许，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情绪逐渐的淡化，可心结一旦产生，哪有那么轻易解开？

容衍的清眸宛若被一层薄雾所笼罩，让人看不清楚。

“那么……”他看着她，薄唇轻启。“你对试探的结果……感觉如何？”

顾夏夜诚实道：“很满意。”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无论他有没有察觉到真相，他还是选择帮她报仇，替她出气。

顾夏夜仰视着他，“这些天，都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吧？”

从容衍眉宇间的憔悴和倦怠就能看出，这些天都是他在照顾她。

容衍也并没有否认，而是道：“以后不许再用这样的方式。”

顾夏夜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