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夏夜的嘴唇动了动，忽然说不出话来。

容衍将死去的兔子抱在怀中，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再多的替代品，也不是原来那只了。”

“容衍……”

“它只要‘夜夜’。”

这个时候，顾夏夜明白，怪不得她觉得自己花房中的那对兔子有些奇怪。

原来，它们根本就不是原来的那对了。

顾夏夜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所以，你就将它们杀掉了吗？”

容衍眉头微蹙，似乎不太赞同顾夏夜的话。

“我没有杀它们，我只是让它们永远在一起。”

此时正是夏季最炎热的时候，温度已经很高了。

阳光从玻璃窗透进来，落在顾夏夜的身上，却并没有让她感受到丝毫的暖意，反而全身冰凉。

她凝视着男人的眼睛，轻轻问道：“你是不是……也想把我杀了？”

容衍的眼睛动了动，纯黑色的瞳眸毫无一丝杂质，纯粹剔透，如同上等的宝石。

“不是。”

他低沉的开口，嗓音清冽悦耳，仿佛山涧流淌的清泉。

“我只是想要我们能够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他口中的永远在一起，就是死亡！

顾夏夜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双手情不自禁的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那么，我们的孩子呢？”她的呼吸有些紊乱，声音颤抖。“你难道也想把我们的孩子杀掉吗？”

容衍理所应当的回答，“既然你喜欢孩子，那么他自然也要和我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