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在海露的衬托之下，她似乎有些一无是处。

出事了没有在第一时间知道，更没有在第一时间保护现场，派人去调查这件事。

来到医院之后，连上药都做不到。

甚至，连最基本的保持冷静都保持不了。

也难怪海露的每句话都在绵里藏针。

海露没再说什么，更没有不识趣的继续留下。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顾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顾夏夜淡淡的道了谢。

海露走了之后，顾夏夜转过头。

“我们也回去吧。”

容衍没动，讳莫如深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

顾夏夜被他用这样的目光看得有点不太自在，“怎么了？”

是不是……也觉得她笨手笨脚，海露比她优秀多了？

容衍依旧看着她，“你哭过了？”

顾夏夜怔了一下，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走廊的玻璃窗。

窗外的夜色浓郁，顾夏夜的影子清晰的映在了窗子上，那双泛红的眼睛，也十分的明显。

顾夏夜的呼吸一窒，心底忽然生出一股说不清楚的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