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宛然的情绪有些崩溃，明明顶着和江越辰一模一样的脸，却对自己说这些。

她嘴角扯了扯，笑容带着几分凉薄又带了几分戏谑，她甚至觉得很可笑。

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江越辰为什么不承认？

还是说要承认和自己的关系实在是太难了，她勾起唇角，笑容中尽是戏谑，可见对这件事情的不屑。

“好，你不是江越辰，我什么也不想说。”

她倔强地抹掉眼泪，这个人都说自己不认识她了，也不承认自己是江越辰，就算自己在这里掉眼泪也不过是会被他嘲笑罢了。

顾宛然实在太明白了。

继续这么下去的话，对她来说就太卑微了。

她是人，不是什么想要就要的玩意儿，不是什么现在不想要就直接扔掉的小玩意儿。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很抱歉。”

也许就是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她认错人了。

顾宛然也很想让自己认错人，但是看着眼前的江越辰，实在不像是另一个人。

她心里甚至可以笃定眼前的人就是江越辰，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不承认，还一直说自己是另外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里？”

这时，背后传来一道声音，她循着声音看去，只看到一个脸色惨白的女孩看向顾宛然么、

看到女孩之后，顾宛然先愣了一下，这不是瑞尼吗？

她怎么也在这里。

她握着拳头，目光和瑞尼对上之后，唇角忍不住地抽动了两下。

瑞尼眼睛弯了弯，冲着顾宛然笑了笑，“顾宛然小姐，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啊，竟然在这里还能遇见，实在是荣幸，不过我不知道顾宛然小姐为什么和我男朋友在……”

她看了眼姜九又看了眼顾宛然，眉头微皱，一直看着姜九想要询问他情况。

姜九很自然而然地走向瑞尼，很亲昵地挽着瑞尼的手臂，他轻描淡写地看了眼顾宛然，声音清冷地说：“她好像把我认成别人了，我大概是和她认识的人长得很像。”

瑞尼眼睛笑成一对月牙，拉着姜九的手走到前面，主动让姜九上前一步，然后对顾宛然介绍道：“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姜九，这位是顾宛然小姐。”

在念到顾宛然三个字的时候，她故意加重语气。

还时不时地用余光打量姜九。

姜九神态如常，表情云淡风轻，看顾宛然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