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宛然始终紧绷着脸，周身都散发着令人胆颤的气息。

她冷笑着看着瑞尼，她似乎觉得自己是个软柿子，很好拿捏，但是她难道没有想过，自己也是不好惹的主儿吗？

她的嘴角咧了咧，笑容变得森冷。

瑞尼对上她的视线后，心里起初是有些害怕的，但是她知道顾宛然不会做太离谱的事情，她不跟自己一样是个疯子，所以完全不在意顾宛然到底用什么样的眼神儿对待自己。

她知道谢维尔今天晚上在酒吧喝醉了酒，他喝醉酒之后一定会给顾宛然打电话，就是要趁着这个时候，把事情闹大，很多人都知道谢维尔，这事儿如果闹的很大的话，就能引起克莱姆家族的注意，到时候顾宛然就会自己惹上麻烦，怎么也不会找她的事情了。

而让顾宛然来酒吧的目的还有一个，就是想让她在这里出丑，然后趁机给她下一些药物。

谢维尔不愿意动手，她瑞尼不是不能动手，到时候只需要让谢维尔接受就行了。

顾宛然半蹲下身，冷笑着看着瑞尼，笑容中带着几分讥讽。

“瑞尼，你觉得这样很有趣吗？这样是不是很有趣？你一个詹姆斯家族的大小姐，也不管这么多人看着，就对我撒泼打诨，让谢维尔看着，你觉得一切都能搞定了吗？”

瑞尼有些不解地看着顾宛然。

顾宛然只是凑近到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地说：“你是疯子，我也是不折不扣的疯子，瑞尼，我之前不想把事情做到那个地步，不过既然你一直在这里帮我推波助澜，我也不介意多帮帮你、”

瑞尼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油然而生，她整个人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不知道顾宛然到底想做什么。

顾宛然之前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什么疯子的话，她现在突然说这种话，倒是很让人好奇他到底要做什么事情，竟然能把自己说成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她是不知道顾宛然到底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她会做到哪个地步。

她仰起头，正对上顾宛然的目光，眼梢带着几分似嘲似讽的笑，笑容中带着几分戏谑。

“顾宛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做这些不过是想让你道歉罢了，你到底在说，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反正这么多人都看着，你道歉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吧，顾宛然，你就道歉吧。”

顾宛然猛地揪住瑞尼的头发，瑞尼的脸色整个都变了。

她的眼睛瞪得跟核桃一般大，瞳孔不停地向眼眶中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