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蒙面,你的心脏在哪?(1 / 2)

作品:《快穿国民闺女三岁半

狼人和老巫婆邻居多年,邻里关系一朝分崩离析,彻底结了死仇。

狼人眼睛都杀红了,冲着半空中的老巫婆狼嚎不已。

老巫婆气得浑身发抖,在扫帚上抖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掉下来,尖尖的长鼻子气出白色的呼吸气体来。

她的法杖已经断了,正托着水晶球,对狼人诅咒。

老巫婆:“我要用最恶毒的诅咒咒你们,你们这些长毛蠢货,世世代代都要受秃毛之苦,生生世世都只配啃老鼠,你们这群没智商的白痴!”

她用最恶毒的话咒骂狼人,用能想到的最阴毒的咒语诅咒。

狼人龇牙裂目,恨不得跳上去一口吞了老巫婆。

旁观的七个矮人,抬头看看老巫婆,又低头看看狼人。

这俩邻居他们都不喜欢,遂挨个排排坐吃果果看热闹。

红发的矮人大叔,本是和老巫婆有不可告人的勾当,可分赃不均导致猎物逃掉,矮人大叔更是冷眼旁观。

不过,矮人大叔的七个弟弟,显然因它对小红帽的背叛而不满,将之驱逐出去,并不跟它一块。

绿皮鹦鹉停靠蒙面肩膀,对大佬的操作佩服的五体投地。

它边看热闹边梳理羽毛,末了低声问:“蒙面,你是要借巫婆杀狼吗?”

蒙面看它一眼,像极了看关爱智障的怜悯眼神。

大卫船长很懵,咦,他说错了什么吗?

粉团子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用稚嫩又无奈的口吻说:“哎,船长叔叔笨笨,只有面面猎人才能杀死坏狼狼的。”

所以,即便是眼下老巫婆能压着狼人揍,可是游戏规则却不会允许巫婆杀死狼人。

大卫船长:“……”

鹦鹉将脑袋埋到翅膀里。

嗯,这根羽毛不正,梳梳再梳梳。

大卫船长什么都没听不到,什么都听不到。

蒙面揉揉团子脑袋,低声道:“宝宝就是天才,简直太聪明了,不过宝宝要记住,不能跟笨蛋说太多,笨笨是会传染的。”

闻言,小奶团看鹦鹉一眼,飞快拱回爸爸怀里,离鹦鹉远远的。

濛濛是最乖、最聪明的小孩子,才不要变笨笨。

大卫船长:“……”

氵金!这个船长他不当了,谁爱谁当!

——

那边,狼人和老巫婆还没分出胜负。而且一时半会也分不出高低。

小濛濛看地倦了,张嘴打了个呵欠,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泛出湿漉漉的水汽。

爸爸,宝宝困了。

蒙面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抬脚准备走人。

两只狼人,现在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目下已经杀了一只,剩下的这最后一只,要杀也不急在这会。

当先,蒙面就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让怀里的宝贝可以休息。

就在此时——

“不能让他们走!”

一声喑哑如砂砾的冷喝响起,紧接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老巫婆的木屋里走出来。

蒙面凤眸微眯:“曲臧。”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夺了猎人身份的肉猪曲臧!

他脖子上戴着个狗圈,脑袋上冒出一对毛茸茸的狗耳朵,完美的将自己的人类身份伪装了过去。

老巫婆阴森一笑:“我的猎狗好奴隶,给我抓住他们。”

一道紫黑色的光芒,从老巫婆水晶球激射到曲臧身上。

肉眼可见的,曲臧长出狗尾巴,还有狗的犬牙,喉咙里也发出威胁的咆哮声。

他纵身一跃,快若闪电,扬起狗爪就冲向蒙面。

蒙面冷哼,黑色的匕首在雪白的指间,转动如绚丽的流光,只等曲臧近前,就会毫不犹豫地给对方致命一击。

黑色光影,像流星一样冲过来,就在将将要碰触到蒙面时,变故陡生。

“嘎嘎嘎,蒙面救命!”

纷乱的羽毛漫天飞舞,原本栖在蒙面肩膀看戏的鹦鹉,骤然就被狗爪子挠住。

大卫船长心都要跳出来,他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只觉视野一晃,翅膀一痛,再回头整只鸟就落入了肉猪的爪子里。

大卫船长:“!!!”

哗了狗了!

啊啊啊啊,草草草草草一株株草!

曲臧并不跟蒙面硬刚,撸了绿皮鹦鹉为质就跑。

蒙面:“……”

小奶团:“???”

哦豁,船长叔叔被坏叔叔抓走了。

她转头看看爸爸:“面面,船长叔叔没啦。”

蒙面匕首一收,面无表情的道:“没事,死不了不用救。”

“啵”大卫船长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看看,这就是共处了百年千年,风里雨里同甘共苦一起走过来的伙伴。

呸,重女轻友的男人都该死!

曲臧却是冷笑一声,他提拎着鹦鹉的翅膀晃了晃:“哼,他是邮轮船长当然不会死在游戏里,可是蒙面你就不一定了。”

蒙面压根就不给曲臧眼神,垂眸给团子理了理天鹅绒的淑女帽。

曲臧:“蒙面,你这身体是在游戏里复活的吧?”

这话一落,蒙面动作一顿。

狭长漆黑的凤眸上撩,视线终于落在了曲臧身上,冷酷从眼尾攀爬上眉骨,就化为冰花般的寒厉。

蒙面:“你想说什么?”

曲臧笑了,鼻梁骨上那道疤痕扯动起来,就像是骇人的蜈蚣。

“我想说什么,哈哈哈哈,”曲臧压抑在心头的疯狂一点一点的渗透出来,”我想说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我说你这具身体是假的!你在游戏里是假的!“

“游戏结束后,你蒙面仍旧是一团烂肉!”

话到这里,曲臧视线落到团子身上:“你喊蒙面什么?爸爸?哈哈哈,你知道他其实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吗?他甚至连人都不是。”

团子大部分的话听不懂,但透过听懂的几个字眼,聪明的推断出坏叔叔在说爸爸的坏话。

她像被踩着尾巴尖的奶喵,立刻就浑身炸毛,嘶哈嘶哈地挥着粉嫩嫩的爪子捍卫爸爸。

小濛濛:“你坏你最坏,不准你说面面坏话,面面当猎人比你厉害,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船长叔叔说了,你是肉猪,没有积分分的肉猪猪,拉臭粑粑的猪猪!”

她连骂人都不会,说对方是肉猪猪,在小团子看来已经是很不好的了。

殊不知,她的无心之语,像把尖锐的钢针,挑着曲臧心窝扎,扎在他的软肋上,痛不欲生。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嗡的一声就断了。

曲臧红着眼睛,口不择言:“肉猪总比一堆被肢解的烂肉强,你爸爸他不是人,他一出游戏就会全身被肢解,他这辈子都当不了人。”

“他就是那艘邮轮,他靠肉猪血肉为生,就是只可悲的寄生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