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SSSS级哨兵黄昏,濒临失控(1 / 2)

作品:《快穿国民闺女三岁半

第499章

“ssss级哨兵,代号黄昏,终身监禁!”

星际军事法庭判决书一下,顿时在整个星际引起轩然大波。

黄昏,ssss级哨兵,全星际基因锁进化到最高等级、全星际最强大的哨兵。

ssss级哨兵仅此一个,在对抗虫族和宇宙暗物质污染战争中,成就了不可磨灭的功勋。

曾被誉为军部的尖刀,星际末法时代的瑰宝。

然而现在,这位星际最强大的哨兵,精神海濒临暴动失控,即将被投进黑铁监狱。

刑期,终身。

黑铁监狱,星际最严苛的监狱,位于偏远的荒星区域。

说是监狱,不如说是精神海失控的哨兵流放地。

进去了的哨兵,就再没有能清醒着出来的。

“哐啷哐啷”沉重合金铁锁,禁锢着四肢,在地面拖拽出刺耳的声音,像生锈的金属相互剐蹭着。

在无数把木仓口对准下,一头红色乱发的高大男人缓缓从军事法庭走了出来。

烈日耀眼,他似乎很久没见过这般的暖阳了,脚步刚好停在法庭大门阴影的界线上,眯着眼睛往外眺望。

清晰、热闹的首都星,悬浮车川流不息,蹲守在不远处的记者蜂拥而至,却被军部的人挡在外面。

“哐啷”手腕上垂落的铁锁,发出清脆的声响。

“哗啦啦”身后的木仓口猛然抬起来,押送的警卫如临大敌,神色非常紧张地盯着黄昏。

黄昏朝后瞥了眼,带着止吠器面罩的嘴角上勾,发出一声很低的轻嘲。

“嘀嘀嘀”脖子上,暗金色的金属项圈,在监测到起伏波动的精神海时,红点不断闪烁,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项圈太紧了,束缚着凸出来的忄生感喉结,很不舒服,男人抬手屈指扯了扯。

“别动,不准私自解除监测项圈!”

身后,警卫长端木仓的手都在发抖,额头冷汗涔涔,紧张忐忑到了极点。

男人动作一顿,轻飘飘看对方一眼,垂下了手。

警卫长适才长松了口气,适才发现后背冷汗湿濡,手心更是潮得厉害。

ssss级哨兵,即便是被合金铁链锁着,嘴里塞着止吠器,脖子上套着监测金属圈,那气场也强悍得让人心惊。

押送的警卫全都是s级的精英哨兵,可在男人面前,就像兔子遇上了猛虎,连反抗的念头都提不起来。

如今还能站在男人面前,多是手里的木仓壮胆。

警卫长收敛心神:“阁下,请上押送艇,二十个小时您就能到达黑铁了。”

出于对ssss级哨兵的尊敬,警卫长犹豫了下,没有说出监狱这个词。

“嗯。”黄昏应了一声,止吠器铁面罩遮掩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看到那双深幽无薄的漆黑凤眸。

沧桑、悠远、死寂、灰暗……

一如他往后暗无天日的不多余生。

警卫长忽的悲从中来,那是一种兔死狐悲极的哀凉,沉重且绝望。

星际末法时代,哨兵基因锁进化越来越强大,可与此同时,能对哨兵精神海进行抚慰的向导,基因锁却在逐渐退化。

星际的哨兵和向导,在经历了高匹配的繁荣时代,如今走向了低匹配度的末法时代。

这是,整个星际哨向的悲哀。

“敬礼!”

警卫长忽地大喊一声,啪地立正,右手上扬至太阳穴。

在他身后的警卫们一愣,反应过来犹豫了下,跟着松了手里的木仓,快慢不一地对黄昏敬礼。

警卫长朗声道:“尊敬的阁下,您对星际的卓越功勋贡献,我等哨兵至死不忘,您是哨兵中的英雄丰碑,祝您……安康。”

说到最后,警卫长红了眼睛。

连ssss级哨兵的精神海都会暴动失控,更何况是他们。

没有能匹配的向导,这就是哨兵的命运!

强大是哨兵的徽章,那战死便是哨兵最好的宿命。

黑铁监狱,那是对每位哨兵的羞辱,更是哨兵的坟墓。

高大的男人,眼神都没波动分毫,抬脚踏进晃白的阳光之中。

“哐啷哐啷”手腕和脚踝垂落的铁链,随着走动相互碰撞出声响。

警卫长喝道:“全体都有,送别黄昏阁下!”

话音落下,所有押送的警卫握紧了木仓,分列左右将人群隔开,为黄昏开出一条空旷大道来。

边上,有记者追问:“ssss级哨兵黄昏先生,请问目前您的精神海失控了吗?请问您还能压制多久?”

“黄昏先生,传言在您服役的十五年里,没有接受过任何向导的抚慰,也不曾有向导的精神体进入过您的精神海?”

“哨兵黄昏,您军功赫赫,曾两次击杀母虫,但现在军部将您关押进黑铁监狱,请问您有什么话想要说吗?”

……

身形高大的男人,没有为任何一句话停留。

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押送艇上,椭圆形的押送艇密闭到只有一扇舱门。

等黄昏登陆上去后,押送艇就会被发射出首都星,沿着既定的路线,直飞荒星中央——黑铁监狱。

押送艇上,除却黄昏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警卫长注意到黄昏的视线,他看着押送艇,脸上浮起羞愧。

从前的英雄,星际唯一的ssss级哨兵,便是精神海濒临失控,可也不该是星际重刑犯的待遇。

“阁下,”警卫充满歉疚,第一次因为军人的身份而惭愧,“对不起,押送艇是上面的意思,不过我在艇里空气净化装置箱放了纾解药剂。”

“您在路上,会休眠得舒服一些。”

纾解药剂,能在短时间内让哨兵放松,缓解精神海躁动引起的头疼、四肢痉挛、幻觉等症状。

黄昏忍受着太阳穴不断地刺痛,乱糟糟红发遮掩的眉骨下,凤眸微眯。

他几不可察地嗯了一声,用长久未说话而沙哑的嗓音吐出两个字:“多谢。”

虽然,纾解药剂早就对他没作用了。

警卫长喉结滚动,心情复杂的送黄昏走完最后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