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清远神情凝重，周身灵光闪现，做出防御的架势，口中喝道。

他眼眸之中，异芒闪烁，施展了某种瞳术，却依旧看不到半点儿人影，声音像是凭空响起。

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他感受到了恐惧。

若非对方精通敛息潜行秘术，便是境界远在他们之上，才能施展出障眼法。

“你以障眼法迷惑世人，我也可以用障眼法来蒙蔽你。”

“看不穿，只能说你太弱了。”

秦羽的声音再度响起。

清流和清远心头惶恐。

在他们眼中，世人愚钝，灵化不开，稍稍施展一些手段，轻易就可蒙蔽，获取香火和信念。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他人眼中，一样是可以蒙蔽的蝼蚁。

他们想要逃走，逃离这片恐怖的地狱。

未知的恐惧，让他们没有安全感。

然而，四周空气粘稠，虚空凝滞，像是被困在沼泽之中，庞大浩瀚的压力充斥，令他们寸步难行。

“阁下到底是谁，还请让我们死个明白。”

两人心头惊恐，口中大叫。

唰！

话语刚落，秦羽解除了对两人神魂的禁锢，清流和清远也终于看清了秦羽的样子。

“你……你是山河门的，还是厚土门的？”

看到秦羽年轻的面孔，两人心头都是一惊，清流稳定了一下心神，颤声问道。

玄水门是本宗，自然不会对付他，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山河门和厚土门的人。

只是，秦羽如此年纪，却有这么强的手段，即便是在两大宗门，也应该是了不得的强者，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

“你们玄水门在这个城市有多少人？”

秦羽并不答话，反问道。

“不是出云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