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不过分。”

楚天点头道：“蓝星上的确也有很多不长眼的人，若是他们遇见你们，那只能算他们倒霉了。”

人类的生死，楚天并不想多管，但他不愿意的是由高等文明掌控蓝星人类的生死。

这是他所不爽，也是他一直坚持禁止凯莎以正义的名义毁灭过多人的原因。

在原剧情里，凯莎为了杀死莫甘娜，甚至甘愿牺牲掉一座城市几百万人的生命。

那种搞搞早上，轻描淡写的语气，让人感觉她杀死的不是人类，而是一堆蝼蚁一样。

仔细想想，或许也是……

对于凯莎这种级别的文明而言，蓝星上的智慧生命可不就是蚂蚁么！

或者整个蓝星对她们来说都不放在眼里。

她们想要的，只是人类信奉她们所立定的法则，人类和她们一样，一起宣扬所谓的正义。

天使的性格是极端的，过于极端的信奉正义，有时候未必会是一件好事。

楚天深深地看了一眼灵溪，心中暗道：幸亏灵溪跟她们那些人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

他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同时紧紧地攥着灵溪的手，感觉到那柔嫩的小手在他的手里不断慌张的挣扎着的感觉。

楚天心里美滋滋的。

……

交谈完毕，回到房间内时。

灵溪开口道：“楚天，刚才是不是因为我，让你为难了？”

“没有啊。”

楚天轻笑着揉了揉灵溪的头发，“倒是你一直夹在中间挺为难的，你们天使有时候太信奉正义，嗯……正义不是说不对，而是太过于信奉正义，太死板的话，会吃大亏的。”

灵溪伸手抱着楚天的腰，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脏跳动声，柔声道：“我是天使，我诞生到现在这五百年来，大多数时间在凯莎女王的庇护下，所学习的一切知识也都是以正义和物理为主。”

“老实说，以前我总觉得凯莎女王的统治让我有点不舒服，起初我以为是我不够对凯莎女王忠诚才会这样，经常夜深人静的时候反思自己。”

“后来我发现，或许是凯莎女王的统治模式真的有一点问题，正义顾然需要伸张，但正义的光芒不可能照亮每一个黑暗的角落，如果太过于专注于正义，很有可能适得其反……”

灵溪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

“凯莎女王对我很好，从我出生时，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凯莎女王，她对我来说，就像是母亲一般的存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跟她解释我现在的心情。”

楚天想了想道：“或许凯莎在你们世界是正确的，但万千世界有这么多，她不可能一定都对，我有时候还会觉得，彦或许比凯莎更适合当你们天使的王。”

“彦姐确实如此，她不会为了绝对的正义而去牺牲掉无辜的人，但凯莎女王就不一样了。”

“哦对了灵溪，你说你睁开眼睛的第一眼……难不成你刚出生时就有记忆，还能自主思考么？”

楚天好奇问道。

对于人类来说，刚出生时，还在襁褓婴儿的阶段的时候，大脑与其他各个器官并未发育完全，记忆极其微弱，也没有自主思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