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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禁足(1 / 3)

作品:《穿成渣皇的心尖宠

兰妃这么一说,已有不少嫔妃点头附和,表示认同。只是碍于皇帝的态度,都不敢出声罢了。

原书里兰妃为争宠,无所不用其极。对那些身怀龙裔的女人,更是下尽狠手。

苏燕燕明知自己是冤枉的,冤她的人就是面前的兰妃。可她一个字也不能说,便是说出来,她想渣皇也未必会相信那些话。

就如那日她问渣皇,若是兰妃真的打了她?又该如何?

她就知道,在渣皇心里,她永远只是一个漂亮的花瓶而已。就如宠爱小猫小狗一样,那点恩宠跟兰妃的母家比起来,前朝的局势安定而言,都是不值一提的。

苏燕燕深吸了一口气,不咸不淡道:“诚如兰妃娘娘所言,富贵险中求,所求的也要有个万全才是。”

说完这话,她这才抬目看着慕容熙,为自己自证道:“请陛下明鉴。今日玉坤宫之行,说起来臣妾还是得兰妃娘娘相邀,就连臣妾自个也不知道,今日个到场的会有哪些姐妹。更不知臣妾身旁坐的又会是谁?”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不在臣妾的掌控之内,试问臣妾又如何能事事周全,想到利用今日的机会,来加害木修容呢?”

沈公公感念菊妃恩德,不忍看她受委屈。

也出言帮腔道:“陛下--奴才也觉得菊妃娘娘所言句句在理,这件事事发突然,疑点太多。奴才恳请陛下一定要查清真正的幕后黑手,还菊妃娘娘一个清白啊!”

慕容熙听了这话,眉间的神色早已动容。

兰妃哪里甘心,心里咒骂:“死阉人!竟敢坏本宫好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望着沈公公的神色,不由更多出一份冷意。

“沈公公-本宫瞧你这差事可当得是越发好了。正所谓一心不可二用,一仆不事二主。若是不知道的,还当你是菊妃身边的奴才呢。”

说到这唇边的冷意更深了,她冷笑道:“莫不是沈公公收了菊妃的银两,干着伺候陛下的差事。这针没两头尖,万事难两全。沈公公可要仔细你的嘴了!”

兰妃的话句句带刺,就算是常年混迹深宫的沈公公听了,也不免气得老脸通红:“兰妃娘娘你!!”

又深怕陛下会误解,忙跪下解释:“陛下---奴才对陛下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奴才出言帮菊妃娘娘。只是往日的一点情分,奴才并没有啊!陛下!”

深宫之中,那些主子娘娘为讨皇帝欢心。往往会从伺候皇帝的宫人下手,以重金为诱。

就是为了揣摩圣心,平步青云。被兰妃这么一挑拨,众嫔妃也暗自心惊,联想着陛下对那菊妃的宠爱,是这后宫里前所未有的景况,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盛宠。

这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了。王美人阴阳怪气,小声道了句:“怪不得菊妃娘娘这样好的福气呢!”

苏燕燕不齿兰妃所为,更不愿沈公公为帮她受牵连。

她心知渣皇生性多疑,所以也顾不得自己安危。

忙出言求情:“陛下--臣妾是怎样的人?又是如何得到的恩宠,想必陛下了然于心,这一点岂是旁人能揣度的,陛下你说是么?”

又对沈公公道:“本宫今日遇难,多谢沈公公一片心意了。只是本宫始终相信,清者自清,以陛下圣明,是绝对不会令本宫蒙受不白之冤的,还请沈公公把心思多放在陛下身上,就不必为本宫挂心了。”

兰妃嗤笑一声:“说得可真动听啊!菊妃妹妹这张嘴可真是能说会道,难怪陛下这样疼爱你了。这一点本宫可真是自愧不如了。只是....”

说到这话锋一转,又厉声道:“天公地道,自在人心。可对那些行恶事之人,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罗尚宫听兰妃越来越过分,竟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诅咒起自家娘娘。

不由义愤填膺道:“兰妃娘娘也不遑多让,嘴这样厉害!能将黑的说成白的,微臣看这宫里,可是没有人能说得过娘娘了,微臣佩服佩服!”

这句佩服明摆着是讽刺,更说黑指为白。岂不是说她故意冤枉人了。

兰妃在后宫叱诧多年,几时受过这样的闲气。

她猛地一拍桌子。指着罗尚宫的鼻脸喝道:“大胆!罗尚宫--你什么身份,竟敢跟本宫这么说话!你的主子是怎么教你的?”

又望向苏燕燕,那一双凤眼红得泣血,好似要把面前的人生吞活剥才解恨。

“主子什么样!奴婢就是什么样!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

“不过说这些也没有用,证据确凿,你自是无法抵赖的。菊妃你便是要呈口舌之争,也争不过这悠悠众目,这些姐妹可都是看着你恶行的!你还要抵赖到什么时候!”

兰妃显然是逼到极点,早已是按耐不住了。

良久不发话的慕容熙却忽然道:“够--了!”

这一声盖过一切吵闹,让周遭顿时没了生息。

兰妃虽然巴不得苏燕燕死,可畏惧慕容熙,也只得低声道:“陛下息怒!臣妾也只是为小皇子抱不平,才会如此说的。”

提到小皇子,慕容熙脸上神色哀痛。半晌又叹气道:“朕的皇儿折了,朕比你更难受。今日的事,朕不会这么就此罢休。只是事情未查清前,妄下断定,只会伤及无辜。”

他如星子般的双眸瞬的一暗,似乎那一丝光亮,也随着小皇子逝去而消散了。

望着苏燕燕的眼,蒙上一层化不开的愁绪。他哑声问:“朕虽然信你!可你也要告诉朕,你衣裳上为何会熏有茴香?这茴香又是从何而来?”

是啊!这茴香是从何而来?就是这事的关键所在。

可是就连苏燕燕自己也不知道,这味道是如何渗进她衣裳里的。

见苏燕燕一脸茫然,慕容熙又循循善诱道:“又或者,你在半路上碰到什么人?或是衣裳被人做了手脚?你都可以跟朕一一说出,朕定会为你做主,嗯?”

这就更难断定了,她记得一路上是做软轿来的。除了到了宫门口见过木修容和那陆婕妤几个。

其余嫔妃与她相距甚远,要说离的最近的。还是那倒霉的木修容了,可木修容没理由这么做。

为了害她而在衣裳上做手脚,更何况她也不是完全没警觉之人,若是有人要把茴香的粉料撒在她衣裳上,她是不可能没有知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