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曈看到玄觉把新的菩提子手串戴在自己的手腕上，将手腕上旧手串取下，递给自己。

她故意问道：“既然是送人的，为什么不送新的，给我旧的？”

玄觉看着她，“旧的佛性侵染，对稳定心神有好处。”

老祖：？？？

给你，转头就给别人了。

亭曈哦了一声，“这样啊，可是无功不受禄，禅师你已经帮我许多了，我再收你东西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玄觉却很淡然地说道：“过意不去，便也送我一个就是。”

亭曈：……

听起来就是一换一，但感觉……

她看了一眼摊位，摊位上一些发簪，玉簪，胭脂水粉之类的，她下意识看了一眼玄觉的脑袋，都用不上啊。

送没有头发男人玉簪，只怕以玄觉的性子，都可能翻脸。

但问题是，玄觉还跟她要东西，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挑选。

很想说，我不要手串了，你也别问我要东西成不。

挑来挑去，在一个书摊上选中了一个本有些破烂的，看起来像古董的佛经给玄觉。

这种摊位一看就是九块九卖如来神掌掌法，能骗一个是一个，对方要价一百个灵石。

亭曈：“一个灵石，爱卖不卖。”

看对方根本没有要买的意图，小贩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亭曈拿到佛经，就递给玄觉。

玄觉面色正常地收下了，把手串给亭曈，“好好戴在身上，这可是老祖的手串。”

亭曈：……

良心突然有点疼。

用破烂的东西换了一个老祖宗身边的东西。

天底下哪有这样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