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全思考着前行，不过片刻就到了来时的那栋楼的前方。

再一次向楼上的窗户看去，这一次没有窗帘在外面飘摇，甚至连窗户都全部关死了。

没有看到上一次的人影，王德全收回目光，不再纠结这件事，跟着看门人进了地下。

“姓蒋的应该是指蒋文山。”他在心底默默思忖着，“那个‘我哥’指的到底是谁？还有那个鱼……”

回想着这一上午发生的事，王德全在心底细数着自己这一上午见到的人。

第一个见到的是陈程，接着是看门的蒋文山。

这两个人自己已经知道有问题了，尽管不知道具体是哪里有问题，但自己多加提防总是没有问题的。

然后自己跟着蒋文山见了许青岩，他告诉自己小心身边的人。

难不成他是在提醒自己小心陈程，或者是小心蒋文山？

想到这里，王德全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这个许青岩了。

“许青岩……许青岩……”王德全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

等等！

他的脑海中猛地闪过一道光。

“许青岩……妹妹……我哥……鱼。”

几个关联并不强的字词在脑海中瞬间穿成了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