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禾制药那边做帐做的滴水不漏，或者说他们也只是白手套。实验室建成的时间还在凉禾制药之前，他们不过是被人利用了。但是幕后的人是谁我们还是一无所知。”开阳一边啃包子一边说。

“倒也不是很意外，这么容易就查出来的话，这什么劳子凉禾制药早就查封了。”楚南含糊不清的说，“你查过一次之后，我也去了一次，直接读取了他们的记忆，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说起来，你参加的那个什么造神计划，到现在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两人在天台上唠嗑，开阳突然想起来，问了一句。

楚东仔细思考了一会认真的点了点头：“有，现在走在马路上都得戴面具、墨镜，不然就会吸引一大堆的妹子缠着不让我走。”

“？”开阳险些直接把手里的东西糊在他脸上，“讲屁啊你，认真点，说正经的呢。问你有什么改变，不是让你来炫耀的。”

楚东喝了一口绿豆汤，琢磨了一会：“好像没有。当然，也可能是实力差距过大，得到的信仰太少。反正现在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恐怕佛教、道教对于这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了解。”

吃完早饭，开阳去和张队长见了一面，而楚东则去踩点。

对于开阳过来听取工作报告，张队长差点热泪盈眶，另外也询问了接下来的计划，开阳并没有做其他的安排，只是让张队长接着在这几个地方把守着，似乎很确定凶手就一定会在这里作案。张队长憋着一肚子的疑惑，不过还是打起精神，他依旧相信开阳的判断，因为在这个敏感时间段上图能够派下来的人，绝对都是有真本事的。

甚至偶尔看过几本小说的他，还曾想过，开阳是不是来自传说中的龙组……

当然也就是想想，他还是能够分的清小说和现实的。

嗯，现实里应该叫北斗特殊作战序列。

凶手并没有白天作案的习惯，于是，张队长和其他警员都趁着这个机会抓紧时间休息，养足精神，不管是出于怎样的计算，开阳得出了今晚和明晚用手就会再次动手的结论，他们都秉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时间过得很快。

当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张队长睁开了眼睛，精神十足，不过他环视一周，开阳又不见了。